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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言家老爷重病

殊不知,曾经的所有人都变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言式集团还是言式集团,可是曾经为了言式集团打拼的人,却不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他们少了那一份衷心,只是为了自己现在的妻儿幸福。

言家老爷在走出言式集团的那一刻时,像是被抛弃了一般,看着言式集团,用俯视的眼光去看言式集团,这里,似乎比他以前掌管的时候要辉煌得多,言以辞的能力不容小觑,可是,他怕顾若惜毁了言以辞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怕言式集团落入别人的眼中,言家老爷叹了一口气,旁边扶着言家老爷的秘书,问道:“言总,你还好吗?”

言家老爷笑了笑,说道:“是时候改口了,我已经不是言总了,言总,另有其人。”他曾经是这里的王,而现在取代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好一个取而代之。

秘书说道:“在我眼里,你一直是言总,那个孩子,什么也不如你。”

“那又何妨?我已经老了,这里的事儿,就交给他吧,他适合这里。”言家老爷说道,却突然倒在了地上。

秘书看着言家老爷不禁急了起来,连拨打120的手都是一直抖着的。

自从董事会之后,言家老爷住进了医院,一下子风声四起,都说是言以辞为了言式集团的总裁位置不惜一切地把言家老爷逼进了医院,面对这种新闻的言家老爷不禁笑道:“现在是什么人都会编造了。”他并不承认是言以辞逼着他的。

秘书不敢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手脚,他面对言家老爷一直是忠心耿耿的,没有父亲的他一直将对自己好着的言家老爷当做自己的再生父亲,对他总是说着:“我儿子要是长大了,就是你这么大了,我不能将他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因为普通的孩子,总是被别人欺凌,越是小孩子,就越容易被欺负,我得让他快点儿长大,不能像我小时候一样。”

以前秘书听到这些话会觉得言以辞是多么的幸福,即便把他那样培养成那样的人,秘书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在董事会的时候,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把言以辞撕成碎片。

言家老爷躺在病床上,仿佛是一夜之间就白发了,他头发是白花花的,和之前的样子根本就不一样。

言家老爷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对秘书说道:“我的儿子,他叫言以辞。”他似乎一直在为言以辞骄傲着,即便,自己被自己的儿子那般对待。

秘书紧握着拳头,说道:“他不明白你做父母的心,他不配做你的儿子。”

言家老爷却不敢面对秘书的这番话,他说道:“如果他真的懂我的话,就不会这般冷漠,他没有他想要的童年,他没有别的孩子的童年,拜我所赐,可是,他有享受不完的金银财宝,这不就够了吗?”

想要的不能给,不想要的却全部强加在他的身上,他终于变得和他一般冷漠,他冷漠了一世,难得的温暖,还是在快要死了的时候,真是可笑啊,他不奢望言以辞可以来看他。

“我还有多久,你知道吗?”言家老爷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死期将近。

秘书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你还可以活很久很久啊。”

言家老爷笑道:“你不必安慰我,有哪个脑癌患者可以活很久啊,我也是一个该死的人啊,很久以前就逼死了她。”

秘书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他说道:“不会的,还有很久的时间,我会找来言以辞的,我会让他和你道歉的。”

事实上在一周之前,言家老爷就被诊出自己是脑癌晚期了,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记忆力开始衰退了,这么一闹,也算是给言以辞的位置更加的稳定了,他笑着,一切的报应就要来了,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报应。

他活不过半年,就要归去。

言以辞坐在办公室里,烟一支又一支地抽着,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在离开顾若惜的那阵子,每天都是和香烟啤酒打交道,他不应该高兴吗?他打败了自己最大的敌人,自己的父亲,他难道不应该开心吗?可是此刻的他,为什么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开心的滋味,

该死的血缘关系。

顾若惜一直等到深夜都没看到言以辞回来,不禁生气了起来,言以辞明明答应过她一定会在十点之前回家的,可是现在都凌晨一点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家,打电话手机又是不接,该不会有出那种事儿了吧?顾若惜摇了摇头,想着肯定不会是这样子的,他答应过她。

顾若惜还是担心,穿着外套就往外面走,却在下楼的时候看到楼梯间有一个黑影子,他吸着烟,顾若惜可以感觉到那个人在看自己,顾若惜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却发现是言以辞,言以辞在烟熏雾缭之下看着顾若惜,浑身的酒味顾若惜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到,顾若惜走过去,一把扯出言以辞嘴里叼着的香烟。

言以辞不耐地说道:“你干什么?”他难过的样子不想让顾若惜看到,他在顾若惜面前,就必须是强大的样子,这样才能维护他一个男人的尊严。

顾若惜看着言以辞颓废的模样,不禁掉下了眼泪,她说道:“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有什么事儿,和我说。”

言以辞一把推开顾若惜,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把自己的软弱告诉女人,这不是他言以辞的风格。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你自以为是的坚强是吗?我和你说,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以后所有的事儿也不会告诉你的。”顾若惜眼里闪烁着坚毅的泪光,她不喜欢言以辞什么困难都不告诉她,她是他喜欢的人,她也喜欢着他,既然两个互相爱着的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相见呢?她似乎像是在哀求着一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