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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 78 章

他们自然不会把两个倒霉透顶的领主给放回去。

只有人关押在这里,所有选择权才会紧紧地握在意大利帝国的手里。

早在斯福尔扎和斐迪南一世相继被关押的时候, 侍卫就把他们满手满身的戒指首饰统统卸了下来, 立刻交给达芬奇先生代为复刻赝品。

尼可罗并不算一个高明的裁缝, 而且旧教也从未剃秃的规令。

把头发和戒指一块送回去,已经是足够的明示和威胁了——

你们的首领就在我这里, 你们也最好也听从我的命令。

两位领主虽然都嚎叫着他们宁死都不会签字, 但狱卒们连着让他们吃了三天糙麦拌冷水,吃到最后那斐迪南一世一边吃一边哭,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

斯福尔扎一边听着隔壁的鬼哭狼嚎声一边心里骂脏话。

他养的马吃的都是上号的燕麦,自己这辈子就没碰过这糟践玩意儿。

然后端着香煎鹅腿和九层塔熏小牛肉的尼可罗笑眯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始当场表演如何食用牡蛎和美酒。

一边吃还一边咋吧嘴,完全是精神攻击。

“我签——我签!”斐迪南直接咆哮道:“把肉给我!”

尼可罗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斯福尔扎, 把纸笺递给了斐迪南。

他念一句, 斐迪南就匆匆忙忙地写一句,一个字都不敢错。

等这封信写完,斐迪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远处的那碗肉:“给我——把它给我!”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果然不适合做皇帝。

尼可罗撑着下巴看着他:“把手印按上。”

斐迪南完全如同被驯化了一般,张嘴就咬破拇指把指头按在名字上, 继续恶狠狠地看着那碗肉。

尼可罗取走了纸笺,就着侍卫的火把上下看了一遍,由衷地点了点头:“至少字还写的不错。”

从那之后,斐迪南的饭食变成了隔一天有一顿荤菜,偶尔还会给他一整只烧鹅。

斐迪南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和反抗,过得跟动物似的。

哪怕斯福尔扎闷头睡觉,都能听见隔壁那秃子狼吞虎咽撕扯鹅肉的声响。

他最后的意志力在动摇。

“陛下, ”尼诺拿着另一份信笺走了进来:“斯福尔扎先生也按手印了。”

“很好,”海蒂笑了起来:“那就把这两封信送回去吧。”

接下来就是等两国回信的时间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列奥纳多在帮她剥着橘子,随口问了一句:“先劝降?”

海蒂示意尼诺先退下,轻抚着肚子温文尔雅道:“在我的国家,有一位科学家名叫埃尔文·薛定谔。”

列奥纳多微抬眉毛,喂了她一瓣橘子:“继续?”

“他曾经做过一个很有趣的实验。”

把一只猫和少量放射性物质放在同一个盒子里,这种放射性物质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衰变并释放毒气,而一旦这件事发生,猫就会因此死亡。

那么问题在于——在盒子打开之前,这只猫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

“既活着,也死了。”列奥纳多下意识道:“这两者是叠加的状态。”

“确实如此,”海蒂笑着道:“只有在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波函数才会坍缩,事物才终究有定论。”

“我有个问题,”列奥纳多放慢了语速道:“你的……国家?”

海蒂眨了眨眼,在他的搀扶下坐直了一些。

“我是奥地利人。”她平静道:“准确的说,是来自奥地利的犹太人。”

“也就是哈布斯堡家族现在统治着的那个国家?”列奥纳多询问道。

“是的,那里有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有《蓝色多瑙河》,也有埃尔文·薛定谔。”她的语气充满了怀念,在垂眸时低声唱起了古老的歌谣:“群山巍峨,江河浩荡,尖塔高耸,禾苗满望……”

“你诞生在古老的年代,有崇高的使命在肩——奥地利久经考验。”

“这也是五百年后的歌谣么?”列奥纳多温柔了神色,任由她依偎在自己的肩头。

“是三百年后。”海蒂慢悠悠道:“由我们国家的音乐大师莫扎特亲手写作。”

她有些想家了。

伴随着十月的到来,两个公国相继传回来了消息。

米兰公国上下态度都颇为一致——反正这斯福尔扎也是弑君上位的,现在意大利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贵族们已经相继折返,还纷纷感谢着主人的热情好客。

而那不勒斯那边的王室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突然会来这么一出,也并不认为他们的那位国王对新教能虔诚到哪里去。

有智囊隐约地猜出来斐迪南一世恐怕是被捉住了,但同样不敢轻举妄动。

头发和戒指已经是颇为冰冷的警告,更何况边境那已经挤满了意大利人,一步走错都可能要被摘掉脑袋。

另一位老国王的私生子挺身而出,立刻接任他那倒霉哥哥成为新一任国王,同时要求信使传达他的‘庄严抗议’。

归降这件事不太可能,而且那不勒斯公国谴责他们扣押人质的过激行为。

其实这位新国王的脑袋和思路很简单——他越不顺从,斐迪南一世就越难活下来,他自己的位置就越稳。

等这封信被快马加鞭地寄过来,女王正窝在窗口吃葡萄了。

她粗粗扫了一眼,抬头看向尼可罗:“新的国王?”

列奥纳多坐在旁边摆弄着信号接收机,低笑一声道:“看来这只猫已经死了。”

“猫?”尼可罗一脸茫然:“什么猫?”

那不勒斯王国等了二十天都没等到女王的信函,反而发现意大利帝国已经大军压境——

他们不光是出动了巨.□□炮,而且这一路连砍树带掘石,简直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了可以慢慢商谈的吗?!

然而等大军一路乘风踏浪地打到城堡里,这边的人才知道他们的那位旧国王做了件什么好事——

他不光杀害了斯福尔扎公爵,而且公然用血渎神,现在已经被关押进地牢里了!

新王在头颅落地的那一刻,发出了长长的喟叹声。

都到这个份上了,那蠢货到底渎没渎神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他妈的,还是被算计了!

米兰公国和那不勒斯相继归降和被征服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佛罗伦萨刚结束了万圣节的又一场狂欢。

今年因为税务和通商的大幅度减压,几乎所有的老百姓都有活儿可干有肉可吃,对过节的兴致也颇为强烈。

在万圣节的前夜,许多大人和小孩一起穿上象征着各种动物的戏服,带着面具在街道上逡巡游荡,共同驱赶着伴随着夏日离去而滋生出来的种种鬼怪。

游.行庆典中有好些花车上都有演员举着灯烛表演,欢庆鼓舞的赞歌也随着人潮涌流扩散,整个城市都徜徉在灯火与喜乐之中。

等这份战报传来,上下议院的人都扔起帽子欢呼起来——

意大利又被充填了两块!他们的帝国将更加繁荣!

列奥纳多走进来的时候,海蒂在扶着桌子看亚平宁半岛的地图。

现在……只要拿下威尼斯共和国,这个帝国就将回归完整了。

——serensima repblica va

最尊贵的,威尼斯共和国。

她轻挑起眉,注意到爱人的到来:“列奥?”

男人靠近了她,伸手抚上了她的耳垂。

略有些冰凉的耳饰被轻柔地戴了上去,伴随着动作垂落了下来。

她怔了一下,伸手抚上了那纯银的耳坠。

耳垂往下,是十字架的形状。

可十字架之下……是六芒星。

属于犹太人的……六芒星。

“生日快乐。”他轻声道:“但愿你喜欢。”

海蒂握住了他的手,扶着肚子缓步去落地镜旁,终于看清了这对耳坠——

她已经有许久没有看见六芒星了。

哪怕是面对拉斐尔对信仰的困惑,她也表现的宽和而平静。

可是这个男人……他重新把六芒星点缀在了她的耳间。

“新教如今是因你而得到定义的。”列奥纳多轻握着她的肩头,看着镜中眼眶微红的美人温柔道:“你可以重新拥有它们了。”

即便将来有人质问,她也可以用各种角度来进行解释。

出于谨慎的缘故,他把十字架放在了六芒星的上方。

这几十年里,她也早已习惯了两种信仰的共存,正如她的双重国籍和身份。

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更衬的她脸庞白皙如羊脂。

“我很喜欢……”海蒂哑声道:“谢谢。”

只有列奥纳多会为她做到这一步。

也只有他会这样剔透的懂她。

她转过身来抱紧了他,努力的忍住泪意。

“我爱你……列奥。”

“你是最好的爱人。”

-2-

他们在坐下之后,开始讨论有关威尼斯的事情。

这个国家因匈奴王阿提拉的驱逐而生,如今因繁华的贸易路线而强不可摧。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威尼斯和米兰、热那亚还有奥斯曼土耳其等国家都发生过战争,同时因得天独厚的经济优势而供养着大批的雇佣兵团。

仆人端来了丰厚的晚餐,在为他们斟了两杯好酒之后躬身离开。

海蒂下午刚收到德乔从家里带来的焦糖布丁,此刻闻着鹌鹑的腥气都有些没胃口,把碟子推到了另一边。

“这可是用香草汁煎过的肉丸。”列奥纳多舀了一勺,半开玩笑地作势要喂她。

“我真的没胃口。”她叹了口气道:“明天让厨房做些鹰嘴豆炖牛肉吧。”

列奥纳多随口尝了两个肉丸,继续和她谈论东北方向的那头狮子。

在威尼斯沿岸的重要港口被一一标记出来的同时,他连着喝了好几杯水,不自觉地用手捂着喉咙。

海蒂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关切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有点恶心,”达芬奇捂着腹部皱眉道:“而且肚子开始疼起来了。”

海蒂愣了两秒,立刻摇铃叫尼诺进来帮忙:“他可能中毒了——把桶搬过来,现在就给他催吐!”

列奥纳多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连咳嗽都开始引发呕吐。

“尼诺,你去叫人送牛奶过来——要煮沸的绝对干净的!把其他厨房的人全部关押起来!”海蒂见德乔也听到铃声赶了过来,示意她扶住列奥纳多,一手按着他的肩道:“列奥,你一定要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干净——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男人伏在桶前剧烈的呕吐着,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

海蒂已经吩咐尼可罗进行锁宫和锁城,折返回来时有些步履不稳的坐在他身边,继续帮他擦着脖颈和额头的汗:“还要吐——吐到只有清水为止。”

德乔放了一根银针落进呕吐物里,不一会儿那针就开始变化发黑。

果然是□□!

海蒂心急如焚地帮他递着漱口的清水,身后的尼可罗冷声道:“这肉丸有问题——有些里面是夹了东西的!”

为什么她把宫廷层层设防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有人可以混进来?!

上一次也是,为什么她住在戒备森严的高处,一样有人会给她的酒里下毒,而且直接把她带到了罗马?!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海蒂的表情空白了两秒,忽然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脸色煞白:“尼可罗,封锁所有窗口,现在就去查所有房顶和房檐!”

那些人难道是从高处顺着窗口溜进来的?!

旧宫也好,热那亚王宫也好,这些地方自地面无法突破守卫障碍进入的存在。

可波吉亚的刺客很有可能会攀登石壁,从最高处借助绳索翻进窗口!

列奥纳多此刻已经吐了许久,连声音都变得虚弱又嘶哑。

“我好疼……”他喃喃道:“我不想再吐了……”

“还差一点,列奥,”海蒂心疼的眼泪都一直往下落,握紧了他的手道:“还差一点,为了我和两个孩子——列奥,你要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你不要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给自己催吐,扶着桶极其狼狈的吐了出来。

“我会好起来的……”列奥纳多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握住她的手,忍着身体的抗拒和痛苦去倾倒先前吃下去的食物。

肠胃如同被腐蚀了一般,尖锐的疼痛让他已经蜷缩着身体跪到了地上,连呼吸起伏都会加剧痛苦。

不能停下来,要相信她……一定要相信她。

每一次呕吐的时候,喉管和食道都仿佛被烈火烧灼了一般,疼到他甚至想直接死在这里。

“再来一次……列奥,”海蒂已经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狼狈的跪在旁边陪伴着他:“就快好了,你会好起来的。”

她根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毒药的具体组成部分。

可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全部了。

好在那两个肉丸的毒.药分量并不算多。

发作时间很快,救助的措施足够及时,他们没有走到最坏的情况。

在半个小时以后,列奥纳多终于只能呕出清水,而且腹痛和恶心的症状也减轻了许多。

与此同时,牛奶也端了过来。

尼可罗一脸复杂的在旁边扶着老师,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呕吐就可以防御毒.药的侵袭?原来不用灌肠?”

牛奶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从前听说过牛的胃石可以救人,原来奶也可以解毒吗?

“再喝一口……对,慢一点。”海蒂坐在旁边给他喂着牛奶,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石头:“把这碗喝完睡一会儿,你会感觉好很多的。”

正在此时,尼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陛下,”他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声音有些气息不稳:“我们在房顶上抓到了三个人。”

他们带着人上去的时候,那几个人刚刚在腰间绑好绳索准备下去。

海蒂沉了脸色把空碗放到一边,声音里都带着寒意。

“把他们带上来。”

侍卫把三个五花大绑的男人带了过来,面容竟都有些熟悉。

“波吉亚的三个私生子。”她叹息道:“我就知道。”

凯撒和他的两个哥哥都被绑住了手脚,脏布完全堵住了他们的嘴巴,不让他们发出半点声音。

女王站了起来,一步步地靠近了地上的那三个人。

她原本不想把事情做绝。

可她保留几分仁慈,自己和身边的人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刚才在列奥纳多捂着腹部痛苦叹息的时候,她几乎快要失去自己的理智。

“西班牙是你们无法折返的地方。”海蒂注视着那三个人或惊惶或愤恨的神情,低声分析道:“那边两国割据,也早就容不下波吉亚这个姓氏的存在——那你们能去哪里呢?”

“米兰已经归降了,那不勒斯也已经消失了,你们也无法越过热那亚去法国。”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威尼斯人救了你们,对吗?”

给你们庇护,让你们避难,给予你们重新回来复仇的资本……

凯撒身形一僵,竭力地想要发出声响。

“这就是仁慈的代价。”海蒂慢慢道:“它在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好词。”

列奥纳多已经在尼可罗的身侧昏沉睡去,整个卧室都寂静无声。

渡鸦在窗外盘旋着尖叫着,连夜色都染上了几分阴森。

今晚的这一轮弯月,注定要被血色映亮。

“罗马教廷在被摧毁的时候,有人在地牢里发现了一整套酷刑的工具。”

海蒂转身坐回列奥的身旁,十指相扣着握紧了他的手,不再多看那三人一眼。

“你们将成为这些酷刑的最后赎罪者。”

“带下去吧。”她轻叹道:“我累了。”

佛罗伦萨城掀起了最为严格的一轮审查和清算。

原住民大多都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和居住时间,也借着这个机会进行了身份和指纹的登记。

而通过检举和比对,卫兵队一共找到了十五个波吉亚。

他们有不同的发色和瞳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然后都死在了1月1日,如同送给长眠在地下的洛伦佐的又一份礼物。

波提切利把偌大的处刑场景画作了市政厅旁边的又一幕壁画,笔触用色无不栩栩如生,小孩看了半夜里都会做噩梦。

米兰和那不勒斯已经完全失去了‘公国’这个称谓,如今只是帝国中的两座城市。

他们的政制和宗教被再次洗刷更改,新教符号和不死鸟的旗帜同时出现在了一南一北的两端。

在这一次,威尼斯不再给予任何庆祝或问候的信函,沉默如规避着彼此的存在。

列奥纳多在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发了两夜的高烧,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全康复。

他的身体重新回归健康与活力的时候,圣诞节都已经快要结束了。

这个帝国在重新建立着秩序与规则,犹如冬眠的猛兽开始缓缓复苏。

终于在一月六号,也就是天主显灵节的这一天,女王突然又准备及时的迎来了她的生产。

那一天佛罗伦萨的市政广场上举行了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三博士来朝’骑士团游.行,东南西北来的客人简直可以挤满整个城市,到处都洋溢着欢愉又快乐的歌声。

而他们的君主没有出席这场盛会,只倚在长椅上听爱人弹着钢琴——

列奥纳多最近只忙碌于火器改良与学钢琴这两件事上。

他一开始还只能磕磕绊绊地弹一首《小星星》,现在连花哨的装饰音都能驾驭的颇为娴熟。

其他朋友们则簇拥在他们的周围,趁着假日闲散地喝酒闲谈又或者互相开些玩笑。

等一首《花之圆舞曲》演奏完毕,女王忽然扶着肚子哎了一声。

“列奥——”她坐直了一些:“我好像要生了,叫助产士过来。”

露里斯吓得把擦了一半的剑都扔了:“你你要生了——我去拿鞭子!拉斐尔你去放火箭!放十个,不五十个!”

“女王要生了!”尼可罗站起来跟兔子似的在那跺脚:“我我去拿马凳!你们需要什么?!热水?剪刀?把房间里所有的绳索都收起来!”

房间里直接变得闹哄哄一团,大伙儿简直是用冲的方式去给她拿东西。

唯一保持清醒的大概就是列奥纳多了——不过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出门的时候一度分不清楚南边和北边。

克拉丽切有过一次双胞胎夭亡的经验,提前一个月就守在了这里,很快就带着助产士们赶了过来。

“老天……”海蒂数着阵痛的频率,扶着额头无奈道:“他们就不能冷静一点吗。”

“亲爱的,”克拉丽切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垂眸笑了起来:“男人们有时候都很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晋江学量子物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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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微博(谁为东君掌青律)里放送的福利屏保里面,海蒂耳侧带着的缀饰就是六芒星+十字架哟ovo

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注意到,是早就设计好的情节啦hhhhh

错过的朋友们可以在我微博里搜索达芬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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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征集男孩和女孩的名字啦——

被采用的话会发红包哟~~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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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吉亚们(捧着便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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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码字bgm:

华晨宇三连:《烟火里的尘埃》、《国王与乞丐》、《拆弹专家》。

很带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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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7日01:18:17的例行科普时间~~~】

威尼斯历史太难啃了,我自己都是快进着看完的,今天就放与苹果有关的内容吧↓

■关于苹果的简介与历史

来源:烟花易逝3

最近更新:18-12-1916:28

苹果是由苹果树(maluspumila)产生的甜的可食用水果。苹果树在世界范围内种植,是马鲁斯属中种植最广泛的物种。这棵树起源于中亚,其野生祖先malussieversii今天仍然存在。苹果在亚洲和欧洲已经种植了数千年,并被欧洲殖民者带到了北美。苹果在许多文化中具有宗教和神话意义,包括北欧,希腊和欧洲基督教传统。

如果从种子种植,苹果树很大。通常,苹果栽培品种通过嫁接到砧木上繁殖,砧木控制所得树木的大小。已知的苹果品种超过7,500种,产生了一系列所需的特性。根据不同的口味和用途培育不同的品种,包括烹饪,生吃和苹果酒生产。树木和水果容易出现许多真菌,细菌和害虫问题,这些问题可以通过许多有机和非有机方法来控制,2010年,水果的基因组被测序为苹果生产中疾病控制和选择性育种研究的一部分。

2014年全球苹果产量为8460万吨,中国占总产量的48%。苹果是一种落叶乔木,通常高6至15英尺(1.8至4.6米),在野外高达30英尺(9.1米)。栽培时,通过砧木选择和修剪方法确定大小,形状和分枝密度。叶子交替排列着深绿色的简单椭圆形,带有锯齿状边缘和略微柔软的底面。

maluspumila的原始野生祖先是malussieversii,发现在哈萨克斯坦南部,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中国新疆的中亚山区野生。该物种的栽培很可能始于天山山脉的森林侧翼,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进展,并允许其他物种的基因二次渗入开放授粉的种子。与海棠(malussylvestris)的显着交换导致当前的苹果种群与海棠的关系比与形态相似的祖先海棠(malussieversii)更相关。在没有最近混合的菌株中,后者的贡献占优势。

马鲁斯属的多样性中心位于今天的土耳其东部。苹果树可能是最早种植的树,其果实通过数千年的选择得到了改善。亚历山大大帝在公元前328年在哈萨克斯坦寻找矮化的苹果。冬季苹果,在深秋采摘并储存在冰点以上,几千年来一直是亚洲和欧洲的重要食品。

在16世纪西班牙人向chiloéarchipelago引进的许多旧世界植物中,苹果树变得特别适应。1736年,殖民者将苹果引入北美,北美大陆的第一个苹果园于1625年由牧师威廉·布拉克斯顿在波士顿种植。北美唯一的苹果是蟹苹果,曾经被称为“普通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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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薛定谔的猫】:

我对这个理论有最直接的认知,是在小林泰三的科幻小说《醉步男》中读到的。

他用一种非常奇妙的角度解释了‘穿越’和‘波函数坍缩’的另类关联,而且那本书的脑洞和梗真是让我在十年之后都印象特别深刻。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概是2009年前后在《科幻世界》的杂志上看到的。

超经典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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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步男》结尾节选: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只走固定的路线上下班了。如果走固顶路线之外的路线,我就会变得非常不安。休息日的时候,不管妻子怎么说,我都一整天关在家里不肯出门。我害怕出去之后会看到街道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当然,我也知道就算真的有变化,也不见得就会发生别的什么古怪的事情,毕竟有很多原因会引起变化,比如说道路施工、新建大楼之类。可即使我知道这些原因,仍然会很害怕。

上下班的路上有时候会和相识的人擦肩而过。但我从来都不敢停下来,因为我害怕他们实际上是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当然,就算真的不认识,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认错了,可是这种解释对于我自己来说却也越来越没有说服力了。

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我不敢与任何人说话。我只敢与我自己说话。我构造自己的语言,构造自己的世界。我要构造一个不会变化,不会迷失自我,无论何时都可以自言自语的世界。只有没有他人的存在的世界,才是我可以安心生存的世界。为了这个目的,每一天我都决不去看多余的事物,决不去听多余的声音。我在无穷无尽的变化之中努力维持着自身世界的秩序。

是的。到了现在,我终于理解了那个叫作小竹田的男子的话的意思。手儿奈是我们两个悲剧的原因。时间被破坏了的世界就是因果律被破坏了的世界。原因和结果没有先后,没有区别。我们的悲剧作为原因,也就会引起手儿奈生存的结果。我们的世界就是手儿奈的一部分。呀,或许应该说,手儿奈才是我们的世界。这些也好,那些也好,都只是我的幻想,都是因为受到了只能认识因果律的头脑的限制而产生的扭曲。

我自己是不存在的。

世界是不存在的。

手儿奈同样是不存在的。

无边的恐惧攫住了我。我要从这种无边无际的恐惧中逃出来。我的指甲深深掐入了我的身体。无法忍受的痛苦。

我回到了我自己的世界。

我常常被这样的生活弄得精疲力尽。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用尽可能小的,即使妻子站在我身后都听不到的声音试着问自己:

“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祭祀品。

“为什么人可以安定地生活?”

因为波函数可以坍缩。

“折磨我的是什么?”

是无法抗拒的命运。

“为什么人不能舍弃希望?”

因为波函数可以发散。

“你是谁?”

我是手儿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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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婆们递虎皮猫和六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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