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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海蒂睡醒的时候,发觉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她眨了眨眼, 意识到某个事实。

从今天起, 她就是有夫之妇了。

一个人独眠了几十年, 如今真的可以与爱人沉沉睡去,反而有些讶异。

晨光洒在列奥纳多的脸庞上, 把他的长长睫毛都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芒。

她可以听见他的浅浅呼吸声, 以及挺翘的鼻梁。

这个擅长绘画与解剖的男人,自己也生的颇好的骨相。

哪怕被褥掩住了他人鱼一般的腰线,只露出光裸的锁骨与脖颈,也完美到如同米开朗基罗所创作的大理石雕像。

他们的呼吸声在轻缓的重合,靠着彼此的肌肤温热而又柔软。

她怔了一会儿,蜷进了他的怀里。

近到可以倾听他沉厚有力的心跳声。

大概是这个小动作的缘故, 男人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她, 声音有些沙哑:“早安,海蒂。”

海蒂蹭了蹭他的脸颊,又抬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早安。”

列奥纳多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脸颊有些红:“我昨天……”

“表现的还不错。”她轻笑道。

“还可以更好的……”他轻叹道:“而且更久。”

海蒂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任由这个拥抱变得暧昧又滚烫,倾身在他的耳边呢喃,犹如魅惑的女妖。

“你会的。”

结婚的感觉,就好像突然灵魂与另一个人有了牵挂,哪怕隔着重重墙壁与屏障,也会本能地想要感应对方的存在。

海蒂表现的颇为淡定,但列奥纳多总是有几分可爱的青涩。

虽然按照他现在三十四岁的年龄, 孩子都应该已经生了一窝,可他甚至不敢看海蒂换衣服。

——也可能是因为如果看了,这一早上估计都要泡汤了。

他们已交换过婚戒,无名指的内侧铭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如今出双入对也坦然了许多。

早先年里佛罗伦萨的传闻终于被盖棺定论。当年好些痴情少女苦追列奥纳多不成,自行根据种种蛛丝马迹去推测出了一段狗血剧情——这位先生是苦恋美第奇小姐多时,眼睛里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当时达芬奇疲于摆脱同性恋的传闻和控告,听到这个传闻时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可谁也不会想到,当初玩笑一般的流言,如今真的成了现实。

他安静的爱了她多年,最终也站在了她的身侧。

皮耶罗先生在婚礼举行之前,都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个孩子能出人头地,他确实高兴的能多喝几杯麦酒,但这孩子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真的不是某方面有问题?真的不用去官方妓院里试一下?

结果他最操心的这个孩子,直接一跃变为当今的亲王,不仅拥有显赫的声望,而且还与女王结为夫妇,成为人人称道的伉俪。

海蒂找了一个时间,和列奥单独谈了谈这件事。

“我应该陪你单独去拜会你的父母。”

“包括我母亲?”他挑起眉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包括你的母亲。”海蒂放平了声音,尽量让他感觉到安稳与平和。

正如当初她目睹血案之后,他对她做的事情一样。

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以及带对方回家。

“列奥,有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她低声道:“不光你无法改变,他们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对。”

接受的世俗教育不够,又或者是苦于生活压力,人们其实很难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们是独立的个体,做的选择也只是他们个人想法,并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她握紧了他的手,让十指交错相缠,传递着更多的温暖:“列奥,我们应该宽恕的是自己。”

“去见见他们,好不好?”

“……好。”他点了点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我相信你。”

皮耶罗先生就住在佛罗伦萨城里,最近几年的日子都过得颇为快活。

他在十年前就担任了一个颇为不错的公证员职位,后来接着儿子入驻杜卡莱王宫的东风,又一路水涨船高的升职加薪,现在已经定居在这里了。

在海蒂和列奥一起出现的时候,他涨红了脸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笨拙又慌乱的行了一个大礼,神情颇有些狼狈。

海蒂只笑着与他寒暄了几句,解释说是婚后过来同他坐坐。

皮耶罗几乎把凳子擦了又擦,才让他们两人坐下来。

达芬奇这些年已经很少与他交流,此刻反而有些不习惯。

他们一起喝了几杯麦酒,渐渐老头儿也有些醉了,开始袒露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列奥啊,是我最不放心的一个孩子。”

“刚开始看见你在他院子里的时候,我就在想,”老皮耶罗重重地拍了一下膝盖:“这孩子终于有人照顾了——起码不会饿着自己!”

列奥纳多愣了一下,有些讶异的问道:“您是这样想的吗?”

“不然我为什么催你结婚?就为了躲开那些街坊的议论?”皮耶罗又握拳敲了敲桌子:“你这个孩子,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不顾,偏偏画画又不专心,早些时候连颜料都赊账。”

“你这样子要是过一辈子,一年能吃饱睡好几次啊?”

列奥纳多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给父亲续了一杯酒,低着头喃喃道:“那您当初把我扔到庄园里的时候,就不在意这些吗?”

“庄园?”老头儿打了个酒嗝,反问道:“你爷爷会饿着你?我要是不去努力干活,哪里有钱资助你去读书识字?”

海蒂笑着起身,留他们父子两多聊一会儿。

等到了下午,列奥纳多是红着眼睛走出来的。

皮耶罗还是那副老样子——顽固,呆板,而且喜欢训人。

可他对父亲的认知,已经改变了许多。

他终究是爱着他的。

在第二天,他们一起坐车去了芬奇镇。

列奥的母亲卡泰丽那如今仍是一位农妇,甚至都不知道儿子如今的情况。

当初她匆匆地嫁给了一位农夫,然后为了他生了好几个孩子,如今也忙碌又疲惫,头发早已变得花白。

这些年里,列奥纳多会固定地给她寄些钱物,但两三年才可能回去探视她一次。

他和她根本无话可聊,而且与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家人也如同路人。

女王和亲王的列队颇为宏大,以至于当他们到来的时候,几乎整个芬奇镇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争抢着想要一睹贵族的真容。

卡泰丽娜根本不知道这两位是她的儿子和儿媳,也跟着儿子们在人群中看着热闹。

当列奥纳多翻身下马,缓步走向她的时候,老妇人露出了几分呆滞和怔然。

旁边沉不住气的小伙子直接尖叫起来,更多的人开始纷纷行礼致意,不敢有有丝毫的怠慢。

“母亲,”他看着老妇人道:“我回来了。”

卡泰丽娜根本无法把这孩子和过去的记忆比对起来。

他长高了太多,而且气质也完全如同蜕变成了另一个人。

三年前见他的时候,他还如同那些城里的画家一般,如今却变得坚毅沉着,成熟到让人觉得值得信赖。

这场会面简短而又足够温情。

老妇人拒绝了所有的馈赠,只愿意住在老房子里继续种地喂猪。

他们并不能聊什么话题,列奥已经对种地这件事一窍不通,而他的母亲显然也并不关心海岸线的国防布置。

可当他们返程离开的时候,列奥握着海蒂的手,看着一路消逝的风景道:“我原谅她了。”

也原谅我自己了。

这些年里,他一直有许多隐秘的痛苦。

这种痛苦来源于很多事情,但主要还是与童年有关。

母亲宁可生四个孩子都对他不闻不问,父亲遥不可及又冷淡疏远,他一度认为他并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值得任何人的爱——也许他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童年时的许多渴望、痛苦、执念,在成长的过程中被压抑埋葬,却又在不断侵蚀着他的内心。

可事到如今,好像一切都可以放下了。

海蒂靠着他的肩头,听着渺远的马蹄声,开口道:“想通了什么?”

“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列奥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微沉:“我总觉得,他们是有能力来照顾好我,也本应给予我足够的爱。”

可如今他见到他们苍老又疲倦的模样,忽然懂了许多。

父母其实与世间的任何人,都并无区别。

他们都会有懦弱或矛盾的一面,会因为生计两手都是厚茧,也会对许多事情感到茫然和无助。

他所遇到的那些对待,并不是因为他在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做错了什么。

——而是他们原本就无力给予他更多。

这种无力感打破了父母这两个标签的光环,却也让他真的能够认清楚许多事情。

“……你是值得被爱的。”她轻声道:“你是最好的列奥纳多。”

他笑了起来,俯身亲吻她温热的唇。

“而你是我的救赎,海蒂。”

你让我逃离了许多事情……也最终宽恕了自己。

-2-

佛罗伦萨学院如今已经扩大过两次规模。

第一次是在海蒂加入学者行列时,洛伦佐追加了一笔巨额的赞助,让学院得以扩大数倍的规模,可以在今后容纳更多的学生。

第二次则是在海蒂重返佛罗伦萨的那一次。

她临走前把西城的那片豌豆田给了他们,并且教他们如何进行观察和记录。

海蒂在那一年也资助了佛罗伦萨学院,以至于欧洲的许多学者都开始闻风向那边拢聚,其中甚至还有好些位女性。

她们可能是想要避难的女佣,也有沉迷于自然研究的女贵族。

这个学院因为综合因素变得更开明和多元化,如今俨然是这个半岛里文化和科学的中心。

微生物相关的论著已经刊载发表了许多,他们甚至创办了学术性的报纸,开设专栏让不同派别的学生们激烈争辩。

发酵和医疗方面的技术一直在蒸蒸日上,几乎每一年都有好些个令人称奇的新发现。

而当领主把电这个东西扔给他们的时候,原本自信满满的学者们又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里——

这是什么?

这又是什么??

为什么然后又为什么??

虽然电池的配比在不断改良,但睿智的研究者们在开会许久以后得出结论,颇为惶恐的把报告递交给了女王。

“——大人,现在我们仅有的认知水平,还不够帮您制备出您所要的东西。这个学科浩瀚广阔犹如天河一般,我们已经在竭尽全力的进行探索了。”

然而女王并没有生气。

她要的就是一个足够稳定的电池,以及电力的输出和接受设备。

这听起来很粗糙——只有这些似乎什么都做不了,连小片区的供电照明都没法实现。

在这个过程中,列奥纳多接受了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委托,也一如他在救出海蒂时对上帝的允诺一样,开始绘制《最后的晚餐》。

宽大的墙壁被均匀地涂上一层灰泥,轻薄的透明油彩开始不断的被铺设。

整幅画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完成——每一次上色和涂抹的时间可能只需要一上午,等它们完全干透却可能得花费四五天。

碰上阴雨天气,等上十天也不怎么稀奇。

达芬奇习惯了上午画画,下午去佛罗伦萨辅助电力的研究。

当电池和相关内容足够稳定的时候,海蒂终于抽空过来了。

“这还远远不够,”列奥纳多显然有些自责:“它只能说,是被我们捕捉的一种存在,但还不足以成为你所说的‘能源’。”

“够了。”她笑吟吟道。

“什么?”他讶异的抬起头来,有些没跟上思路:“为什么?”

“它已经可以用来进行通信了。”

“这不可能,”列奥纳多下意识地反驳道:“现在只能说我们建立了一个开关,但是它……等等?”

他的表情变得一片空白,半晌才喃喃道:“你是对的——它已经可以用来通信了。”

人们听从指令找来了五米长和五十米长的铜线,而且是经过提纯后的传导。

列奥纳多站在了铜线的另一侧握住两端,而海蒂则控制着开关。

当她拨动开关的时候,短暂的电流便飞快地穿梭而过,如同鹰隼啄了一下他的手心。

而当她拨了开关,等待一秒以后再关上,那长长的电流便在掌心有一秒的停留。

五米如此,五十米也如此。

电流的速度远超于马匹和人腿,如同光线一般可以自由来去。

列奥纳多在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去拿了纸笔奔向海蒂,神情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快乐:“我们可以用这个通信了,对吗?!”

海蒂存心想逗逗他:“只有一点一划,怎么交流?”

“那也足够了,”列奥纳多不假思索的写画给她看:“一点,一横,我们就可以标记为a。”

“一横,一点,就可以说它是b。”

“后面的cdefg都可以这样——”他抬起头来,琥珀般的眼眸光彩四散:“我们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建立一个靠谱的暗语本,然后用点横来传达信息!”

旁边的后生看了半天,见老师们也都一副欢欣鼓舞的模样,反而有些困惑:“这么麻烦,为什么不直接说话啊。”

“这已经是远距离交流的最快方式了,”旁边的法比奥老头摘了颗杏子直接砸了下他的脑袋:“只要这装置改造得当,隔五公里也可以通信往来,懂吗?”

何止是五公里!

海蒂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之中,列奥纳多又开始飞快的写画——

“而且没有必要用人脑来记录这些,”他的笔尖下开始浮现一个打字机般的联动装置,完全不需要她的任何启迪和引发:“电流可以在金属中往来,金属又会和磁铁有联动,只要我们能够制造一个装置,让电流牵引他起落,以控制代表点画的两个部件……”

“就可以让机械来完成记录。”老头啧了一声道:“这个给我做就好。”

这件事直接引发了多个学院的热烈讨论,甚至有人在一楼和四楼铺设铜管进行测试。

电流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跨越楼梯和土地,用短暂的点触来进行询问与回答。

他们甚至趴在地上测试各种装置,试图隔着五层楼来聆听彼此的声音。

电报和电码的研制正式开始,有学者大胆的预言他们将在一年内开始跨城装置的铺设。

人们对这种用点画来表示词汇的方式颇为感兴趣,并且称呼它为达芬奇代码。

海蒂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只低头微笑,神情颇有些怀念。

现在的意大利语虽然只有21个字母,没有jkwxy,但与拉丁语有极大的相似。

这种密码表即使流传到其他国家,也能被广为流传和使用。

——后世又会有不少人歌颂他的名字。

列奥纳多对此颇为热忱,可也会流露出遗憾的表情。

“至少再过几年,从佛罗伦萨到罗马可以互通往来了,”他叹了口气道:“但我总觉得这不够多。”

海蒂笑了起来,把手中剪好的花束插进玻璃瓶中,询问道:“为了能源的事情吗?”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那个煤矿吧。”

他们当初打下被称为罪恶之城的拉斯佩齐亚,那里的煤矿储量完全超出人们的想象。

但开采和挖掘仅凭人力,是完全不够的。

“我来告诉你一个好东西。”她笑着眨眨眼,任由他把一朵水仙花插在了她的鬓间。

“什么?”

“蒸汽机。”

“蒸汽?”列奥纳多笑了起来:“锅炉上的那个东西吗?”

“它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海蒂牵着他的手,两人一起去了后厨之中。

厨子女仆们在看到两位大人时都纷纷站起来行礼,而她随意的点点头,带他去看旁边的锅炉。

有一锅热汤刚刚煮沸,白雾般的蒸汽在随着迸裂的大气泡一起冉冉上升。

列奥纳多观察着它的形态,伸手碰了一下边缘:“好烫。”

“重点是,”她直接把最核心的点指了出来:“它是可以推动东西的。”

男人皱眉思考了几秒钟,忽然脸色一变,匆匆往实验室跑了过去。

在角落里偷吃披萨的马基雅维利终于钻了出来,试图表明谴责:“他就这么扔下您跑了?这才刚刚结婚几天!”

“很可爱,不是吗?”海蒂笑眯眯道。

少年满脸都写着难以理解,叼着食物又去找水果吃了。

达芬奇开始测试蒸汽的推动力,以及它们所需要的燃料。

在知道这件事之前,他曾经花了许多时间,用在对‘永动机’的设计上。

这个传言自两百年前被传到欧洲,一度引发许多狂热的思考。

如果真的能够建造出不休不止且能够自转的机器,整个世界都会为之改变。

可当时他画了好些图稿——那些图稿后来被她形容为‘ferris wheel’,也最终沦为废纸。

摩擦力会消耗这些机械传导的能量,根本没有永动的可能。

但如今的这个装置,虽然动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可代价也比过去那些要好得多。

蒸汽确实有强大的推动力,但推动的距离可能并不算多。

列奥纳多想到了把它推动的位置再按回去,后者则继续把它顶出去——

按压,弹回,按压,弹回。

这样进进出出,就可以形成一个动力循环!

只要有足够的燃料,以及对这种力量的控制和固化,会有无数的新器械为之诞生!

他想到了她和自己谈论过的那些汽车和火车,还有工厂里昼夜不休的巨大装置。

这一切……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列奥纳多一头扎进实验室里,几乎一脸四五天都呆在佛罗伦萨学院里,甚至忘记自己刚结婚没有多久。

而年轻又宽和的女王则开始巡检各个法案的起草与修订,偶尔和朋友们一起在柏拉图学园开个沙龙,一起享受温柔与美酒。

这种爱情并没有骑士小说中的那样热烈和胶着,却如同静水一般长流不息。

在一个深夜里,列奥纳多匆匆返回了卧室,终于记得回家睡觉。

他的女王已经沉沉睡熟,被子温暖又柔软。

换好睡衣的他深呼吸了一刻,钻进被中靠近了她。

从前那样遥远而又完美的存在,如今竟已经是他的妻子。

这一切都像一个不真实的好梦。

两人如同云雀一般依偎而眠,不知不觉间便陷入彼此的怀抱中,熟睡时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窗外长风呼啸不休,亦无法动摇这里的半分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早上好呀~~

【半夜补充一条】无意间发现之前在《众仆之仆》里找到过外国的文艺复兴资料,而且起点的这本《众仆之仆》也卡的是1478这个微妙的时间段,同样故事围绕着美第奇家族展开。

那边的评论区说这本书随缘连载了三年,现在九十多万字,我大概翻了一下,作者的基本功真的很扎实,而且对风俗和细节的描述也比我强很多。文风偏西方文学,好像还挺好看的。

不太清楚这本书的性向/视角和具体内容,不过主角好像是奔着教皇去的?

冲着超强考据安利一击hhhh

为了避嫌,等我这本写完了我再去读读看~么么哒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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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bgm】罪恶王冠三连

《βioζ-δ》《departures》《release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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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1日00:01:35的资料记录】

来源:百度百科

《最后的晚餐》

《最后的晚餐》取材于《新约圣经》,据《新约圣经·马可福音》记载:耶稣最后一次到耶路撒冷去过逾越节,犹太教祭司长阴谋在夜间逮捕他,但苦于无人带路。正在这时,耶稣的门徒犹大向犹太教祭司长告密说:“我把他交给你们,你们愿意给我多少钱?”犹太教祭司长就给了犹大30块钱。于是,犹大跟祭司长约好:他亲吻的那个人就是耶稣。逾越节那天,耶稣跟12个门徒坐在一起,共进最后一次晚餐,他忧郁地对12个门徒说:“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中有一个人要出卖我了!”12个门徒闻言后,或震惊、或愤怒、或激动、或紧张。《最后的晚餐》表现的就是这一时刻的紧张场面。

绘画过程

15世纪90年代,小说家马泰奥·班代洛还只是个孩子,那时他在米兰的圣玛利亚感恩教堂道明会修道院做见习修道士,他的叔叔维琴佐当时是那里的院长。班代洛常会看着列奥纳多·达·芬奇在修道院的北墙上工作来打发时间,达·芬奇当时正在绘制斯福尔扎时期一幅伟大的杰作——《最后的晚餐》。

班代洛描述:达·芬奇一大早就爬上脚手架马不停蹄地就开始工作。有时他会在那里从早干到晚,手里一直都拿着画笔。他画个不停,常会忘记吃饭或喝水。有时候,他会连续几天不碰画笔,一天中有好几个小时伫立在他的作品面前,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独自一人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画中的人物。也看到过他在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好像突然有急事要做一样,放下手头正在制作的黏土模具,离开韦奇奥宫直奔圣玛利亚感恩教堂。他也不找个阴凉处休息片刻,就赶忙爬上脚手架,拿起画笔在墙上涂上一两笔,然后随即转身离开。

从墙的左侧画起

绘制《最后的晚餐》首先要在修道院餐厅的墙上均匀地涂上一层灰泥,墙壁中间的灰泥要比旁边的灰泥粗糙一些,因为这样灰泥才能与覆于其上的漆层黏合得更加牢固。人们发现《最后的晚餐》草图的痕迹,草图是直接画在灰泥之上的,“极为简洁的红线条,用流畅的画笔描绘上去,按照他的布局勾画出众人的轮廓或外形。”绘上草图之后再打上熟石膏粉或底子。当时用的石膏粉是“一种小颗粒状的混合物,100-200微米厚,是用类蛋白质将钙碳酸盐和镁黏合而成”,顶层再涂上一层薄薄的铅白色的底漆。达·芬奇故意在表面留下一些切口,主要是为了勾画出建筑背景的形状和全景;为了追求作品的精确性,图画区域的中心还打上一个小孔,作为整幅壁画的没影点,这个点就在耶稣的右太阳穴上。

油画大概是从已画好的场景上三个刻有纹章的半圆壁开始画起,现在大部分已经遭到损坏,但仍然能看到铭文的片断和盾形纹章,以及一个用水果和青草编制的漂亮花环。壁画的主要场景大概是从左侧开始画起。用马泰奥·班代洛的话说,在这个时期,达·芬奇不停地工作,有时还交叉双臂长时间地专注看着墙壁。

“我不得不谋生”

1496年的夏天,达·芬奇在绘制《最后的晚餐》的同时,还在装饰某些房间(可能是贝娅特丽丝公爵夫人在斯福尔扎宫殿的房间)。6月8日发生了一件达·芬奇有失风度的事情,这件事情被公爵的秘书记录了下来:“装饰房间的那个画家今天闹出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他因此愤然离开。”这种紧张状态或许跟写给公爵的另外一封不完整的信的草稿有关,达·芬奇在信中抱怨他的经济困境:“我非常烦恼,你本应该发现我很缺钱,而且……我不得不谋生,这使我只能中断这项工作,参与到不太重要的事务中去,而不能继续执行阁下您委托我的工作。”这项重要工作指的是《最后的晚餐》。

他继续写道:“或许阁下没有给瓜尔蒂埃洛先生更多指示,他还以为我的钱够花……如果您以为我有足够的钱,您一定是被骗了。”这里指的就是瓜尔蒂埃洛·巴斯卡皮,还有人将他称为“公爵的礼物审理员”,即公爵的出纳。达·芬奇好像没有收到某些预期的“礼物”:所谓“礼物”本质上就是金钱,因为不是定期支付所以不能被认为是薪水。据班代洛所说,达·芬奇的年薪是2000达克特,但另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却说摩尔人每年只付给他500达克特。

在这封信中可以从一个侧面感到达·芬奇绘制《最后的晚餐》时正承受着巨大的创作压力,这种压力非但没有被其他事情缓解,还一直不断加重。这也是被班代洛捕捉到的同一个达·芬奇,那个在炽热而安静的大街上大步流星走向圣玛利亚感恩教堂的达·芬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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