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游戏小说 > 重生做军医 > 90全文阅读

安安和钟爱玲两人分在一组。给她俩住的洞还挺大,两个人能躺下,能坐起来,比想象的好多了。项少龙他们所在的营部已经属于前沿阵地了。可真正的最前沿的阵地,却还在更全面一些的山坡处。安安和钟爱玲想要到更前面的地方去,却被营部的人拦住了,死活不让她们往前面去。

正好项少龙在,到时方便了安安去了解烂裆方面的问题。项少龙也没想到安安来到前线后,再一次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个问题。他相当的尴尬,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媳妇儿,在他看来那里的病症也是相当难以启齿的。最后在安安的武力镇压下,干脆脱裤子让安安检查了一遍。

项少龙在营部,他说他的情况比前面要好的多。但在安安眼中,下!体部位已经开始流脓,情况已经相当的严重了。若是前面战士的情况更严重,那会给他们以后的生活造成相当大的后遗症的。安安想要上前线去看一看具体情况,结果被项少龙拒绝了。虽然他有一点点不愿意自己的媳妇儿去看其他男人的**部位的病症的想法,但很快心里那一丝不舒服就被抛诸脑后。自己的媳妇儿是医生,给战士们看病是天职。只是如今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前面猫耳洞里的战士们因为私处疼痛,基本上都处于光屁股状态。即使项少龙同意安安她们前去,前线的那些战士们也不会同意的。最后在安安她们的坚持下,项少龙,让安安她们往前面去试一试。

前边兵对女的就跟看猴子似的,安安她们快到时,老远就见探出头来指手划脚地说来了来了,有的干脆站在路边盯着看,等她们一过去就赶紧往前打电话。

安安想了解皮肤病的情况,一到那就一个连一个连地打电话问前边。一听女兵的声音,非让唱歌。安安和钟爱玲一想前边战士那么艰苦单调,再说是电话里,就唱呗,跑调也不管。

前边有时候一天来六七次电话,让你唱歌,找你聊天。安安说你们白天睡觉,一唱影响休息,他们说你不唱我们就不睡,于是两人只好唱。有的穷逗贫,问有没有男朋友,钟爱玲说没有,他们说这儿有的是,随便你挑;安安说有,他们就要吃喜糖,还说你跟他吹了得了,这边可有好的了。一到前边关系比后边近。最后安安说,自己的丈夫就是你们的营长。前面的战士们就收敛了一点。前边战士托军工给她们捎罐头来,捎小和平鸽什么的工艺品,有的让她们去做客。可她们真要求去的时候,他们却死活不让,他们说那可不行,这边太危险,不是你俩们来的地方。到最后,安安和钟爱玲也没有去到最前面。

安安最后只好以项少龙为范本,研究了两天得出了一个外敷药方。这里没有方子子里面需要的中药。安安只得托送物资的军工们将方子带下去,往上面部门递。

安安也不知道那个方子最后到了哪里。不过一个多月后,送物资的军工们给他们送来了新的药裤头。裤子的底部是用浸了药水的纱布制成的。前边的战士们穿上后,烂裆的现象倒是缓解了不少。

开始上去的时候,他们对安安和钟爱玲是欢迎却不信任的。他们说黄毛丫头上这儿凑什么热闹。等她们抢救完第一例伤员以后,他们就说还挺有用,挺管事。

来了山上一个多月,安安她们主要任务是火线救护伤员,没有伤员时就开展阵地服务活动。巡诊、送药、理发、洗衣服、宣传卫生防病知识、还和战士们联欢,促膝拉家常,说说心里话……

在烂裆的现象得到了缓解过后。安安她们也开始渐渐的往前面去了。这些战士们特别可爱,在前线还专门给安安她们挖了一个厕所。可为了修它,就排了七颗雷,可见战事已经进行到何等激烈的地步。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在前边安安他们最盼着下雨,可以接点水洗衣服。洞里和身上什么味都有,可是她们也只能忍着。战士们很照顾女兵,其实大家都缺水,给她们的水也比别人多。至少她们每天可以刷次牙,洗把脸,弄好了,吃饭还有口汤。安安上来带了好几套内衣,实在脏了就撇,还不到两个月就扔了三套。

中间安安她们还被带到山下边坑里洗过一次澡,坑里可脏了,但安安她们还是非常的高兴。洗的时候,当然有战士给站岗。可后来安安她们才知道,这个水很脏的坑,却是平时战士们背水的坑。前边的人都喝从这里边背的水。从那以后,安安她们再也没有说要洗澡了。

六月的一个星期连着下雨,凉快,穿得住衣服。可第八天一下子四十三度,有些男卫生员们还不好意思脱衣服。钟爱玲道:“你们别活受罪了,穿裤头就行了。”有个卫生员腿上的汗毛特别长,总穿秋裤,

钟爱玲就骂道:“你干嘛呀,学医的还怕这怕那?”这些卫生员们才放开了。

在LS前线,安安却过得非常的安心。虽然脏得很,累的很,可身边的战士们都很可爱。有空闲的时候,安安会和项少龙两个拿着孩子们的照片,凑在一起想象着孩子们又长得多高了。谈论着等战争结束后要怎么去教育孩子。

一天早晨,几个女兵们正帮忙做饭,就听见挺闷的一响。安安立刻站了起来:“要出事,是大口径炮。”一会儿,总机班说有伤员,要她们马上准备。

送过来的两个伤员都是胸腹联合伤,处理完了就赶快后送。接着又抬下来两个,安安心里一凉,包着的头成了平面,是烈士了。另一个头也包着,还有脉搏,是面部冲击伤,包扎处理后送。安安她们回头处理烈士。他特别惨,脸全没了,剩下下巴和下牙,右前臂只剩一小点,左胳膊断了,右腿断了,肠子都流出来了。安安她们把肠子塞进去,面部垫了好些纱布三角巾,包起来象个完整的脑袋。她们当时没觉得他牺牲,就觉得特别惨,不应该这样的,说不定昨天他还和她们通电话呢。周围的战士没有不哭的。

安安觉得他象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处理,最后又把他绑在担架上,上山下山地怕掉下来摔疼了他。安安她们处理伤员的时候,旁边战士们用洗脸毛巾给伤员擦脸擦身上,用的是平常他们舍不得喝的水。

安安她们在前线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烈士。可是每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她们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难受的直想哭。刚刚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泪腺发达的人。可在前线呆了两个多月,她就哭了不止一回。她盼望着仗早点打完,祈祷着这些战友们,能够平安的回到自己家人的身旁。而她能做的,就是尽全力去抢救每一个送过来的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