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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雄风再现

徐三从近路疾步冲出,霍然来到西门外的公路上,远远的眼尖的辛如风已经在向他不停地招着手,不住呼唤着他的娇音里带着莫名的劫后的喜悦之感。

“小三!”

一俟徐三冲到面前,辛如风终于悲啼一声如乳燕投林般投进了徐三怀里,珠泪顿时如决堤之洪水般滚滚而下,哭了个悲悲切切,在辛如风身后,是美目通红的曹倩,正神情凄惶地蹲在地上,地下却是躺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冷艳……

看到徐三向她望来,曹倩的琼鼻抽动了一下,美目瞬时一红,眼泪也潸然而下……

徐三瞬时感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一下,痛疼得让他窒息!他忽然有些莫名地憎恨起自己来,竟如没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儿,让她們受了這般委屈!這一刻,徐三在心下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能够让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否则,只是悔恨便足以让他痛恨欲死了……

“艳姐!”徐三搂着辛如风,轻轻地蹲下身来,另一只大手轻轻地扶起了冷艳,让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乌黑的眸子里瞬时流露出万般柔情来,更有着无穷无尽的痛惜之色……曹倩只是看了一眼,便觉芳心怦然而动,从此只能痴痴地瞧着徐三深情的眸子,再不能将她的眸不移开片刻……

远处的王大可呼了口气,极为不屑地别开了头去,不知是不忍看如此悲切的场面还是看不惯徐三竟有如许艳福,一拥三美?br>

∫鼓袢词呛呛且焕郑攘吮却竽分福f道:“要得!厉害,比我当年还要厉害三分,走,我們上去打个招呼去。”

“小三!”

正沉浸在悲切之中的徐三闻言莫名一震,赫然抬起头来,入目的竟然是夜鸟与王大可两人的身影,夜鸟脸上尽是呵呵的笑意,王大可却满不悦之色,故意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远处,浑然不曾瞧见他的存在似的。

徐三有着刹那的怔忡,迅即回过神来,急忙扶着冷艳站起身来,向夜鸟勉强一笑,說道:“夜帮主……大可!你們……嗯,难道……”

夜鸟微笑着点了点头,呵呵說道:“我和大可遇着点麻烦,正准备去大可乡下老家呆一段日子,不想路过這里瞧见她們……呵呵,便顺手救了下来,幸好不曾有甚么损伤。”

徐三神色一变,急忙将冷艳交给辛如风,上前一步,激动地握住夜鸟的大手,使劲握紧,沉声道:“夜帮主,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夜鸟的眉头轻轻地蹙了一下,忽然反握住徐三的大手,呵呵乐道:“小三客气了!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可是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的。”

“夜大哥說哪里话来!”徐三忽然眉头一耸,脸上流露出真诚的微笑,說,“无论如何,大哥的這份情我是记着了……嗯,那几个混蛋呢?”說到最后一句,徐三的黑脸瞬息之间便阴沉下来,仿佛六月的晴空瞬息之间便是乌云密布……

旁边的王大可神色一凝,眸子里便多了些莫名的光芒开始认真地打量起徐三来,恍忽间,他突然发现,当年那个靠着使诈逃得一命的家伙似乎在气质上有了很大的变化,简直可以說是判若两人了。

夜鸟的眸子里也有着莫名的神色一闪而逝,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桔树林說道:“两个已经完蛋,两个重伤准备让他們自生自灭!”

徐三凝眉思索了片刻,忽然再次握紧夜鸟的双手,诚挚地說道:“夜大哥,无论你們遇到任何麻烦,如若不嫌弃,就到我那儿暂避一时如何?所谓大隐隐于市,大可乡下老家那儿怕也是不太安全罢?”

夜鸟眸子里喜色一闪,毫无做作地应道:“這敢情好,正想麻烦你了,呵呵。”

旁边的王大可只是冷然地哼了一声,却并未提出任何异议。

徐三便马上打通了许文章的手机号码,只是不到十数分钟正好在西大门外溜达的许文章便带人驾着两辆面包车赶到了。

“王大哥!?”许文章瞧见王大哥竟然也在场,不由一愣,恭恭敬敬地低头叫了一声。

王大可终是难得地收起了冰冷的脸色,对着许文章微微点头。

许文章再度有些惊讶地扫了一眼旁边凄然而立的辛如风和曹倩,再看看昏迷不醒的冷艳,小心地走到徐三跟前,问:“小三,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徐三微微有些焦虑地看了一眼躺在辛如风怀里的冷艳,控制住情绪低沉地說道:“具体回头再說,现在你带几个人去将山上那两个活着的家伙弄下来,那两个死的就不要管了,然后陪着夜大哥还有大可马上赶到二号基地去,那两个混蛋给我好好收押起来,到时候我要好好儿地侍候他們!”

瞧着徐三凶芒毕露的一双黑眸,许文章的心暮地一沉,看来又是哪些不长眼的人惹到了他了,便急忙招呼着几个兄弟急速地进了桔树林,片刻功夫便将只是昏死过去的劳其和老十八抬了下来。

徐三看了看依然不见醒转的冷艳,焦急之色形于言表,向夜鸟道:“夜大哥,小弟回头再向你陪罪了,我现在……”

夜鸟呵呵一笑,挥了挥手道:“快去吧,可不要让你的佳人有什么不测,那可就是难以挽回之痛了,呵呵,我們有這位老弟的带路就可了。”夜鸟說着指了指许文章。

徐三赧然一笑,也不推辞,急急地抱起冷艳跳上了一辆面包车,然后招呼辛如风和曹倩也上了车,片刻之后,面包车便绝尘而去,直奔湘雅医院,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伤,自然是要去长沙市最好的医院的。

夜色里,风云非常仔细地看了看附近的建筑,沉声道:“应该就在附近了!大家小心搜索,一有发现立即出声报警!”

在风云的前后左右,状如行人的散散两两地行走着一群人,粗粗看上去,与普通的行人绝无两样,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走来走去的竟然都是那几张熟面孔。

一辆面包车嘎然驶过,风云极其轻巧的一跳,敏捷地避过溅起的漫天污水,只是跟在他身后的那名兄弟便没有那幸运了,顿时便被溅了一头一脸!那兄弟瞬时脸色大变,便要去兜里掏枪子儿开火,风云便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兄弟始才低哼一声,揩了揩脸上的污水,默然无语地低头走开……

坐在车里的夜鸟却是看得心下一动,向身旁的王大可道:“大可,刚才那人身手颇为了得,还有附近這些人也颇为可疑呢。”

王大可与许文章瞬时脸色一变,急急透过车窗向外面那些“匆匆而过”的行人瞧去。

不瞧则已,一瞧之下,王大可顿时惊得脸上色变,一把便扯住了许文章的衣领,沉声疲乏:“文章,是不是徐三让你带我們来钻圈套的?說!妈的,既然钻了圈套,索性先做了你!”

许文章一惊又是一急,瞬时脸色大变,却一时间找不出辩解的话来。

还好夜鸟呵呵一笑,轻轻地拍了拍王大可的肩膀道:“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徐三救过你我性命又何必害我們?若要害当时也不必救我們了,以我看,這些人虽然形迹可疑,但浑身尽是匪气,倒像是帮亡命之徒。”

王大可哼了一声,這才放开了许文章,将冷厉的目光投向了车窗外。

倏忽间,王大可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胯侧,目光瞬时一厉,再转头逐个看去,竟然多数情状相当,不由大吃一惊,压低了声音向夜鸟道:“夜哥,這帮人硬着呢,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家伙呢!”

“什么!?”這回是许文章惊得脸色大变,“你确定他們都有家伙?”

王大可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许文章如此语气跟他讲话,但仍是肯定地点了点头說道:“不错,你瞧他們裤兜里鼓鼓的形状,除了手枪别无可能。”

“糟了!”许文章忽然焦急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着急地說道,“看来是张军被关在這里的信息走漏了,他的兄弟們前来抢救他了,這下该怎么办?不行,我得赶紧给小三打个电话。”

夜鸟忽然轻轻地却是有力地抓住了许文章掏电话的手,语气虽然平和却透着股不容质疑的沉意意味,說道:“先不要急,慢慢說說,兴许我和大可能够帮上点忙儿。”

许文章一愕,继而想起徐三对夜鸟的态度,便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将如何与六金刚火并,又如何掳了张军,张军的手下又如何趁机劫了五一路五家银行等事,全部与两人讲了。讲完了,车子也到了二号基地门口。

王大可首先跳下车来,瞧着這熟悉之极的地方,回想起仅仅不到两年之前這里仍是斧头帮的总部,那时候自己在這里可谓是呼风唤雨,可转眼之间,已经是物是人非,自己也成了寄人篱下的逃犯了。

夜鸟凝眉思索了一阵,沉声道:“如此說来,那些可疑之人十有**是张军的手下了,他們一定是获得某种信息前来解救他們的大哥来了,文章不要急,既然有我和大可在场,管他們来多少死多少,张军定然是跑不了的。”

听到夜鸟如此保证,许文章宽心大放,吁了口气道:“既然是当年名震长沙的夜帮主這样說了,小弟自然是唯你马首是瞻,夜大哥,那就全拜托你了。”

随同面包车一同归来的几名斧头帮帮众听說眼前這高大青年竟然便是当年名声显赫的海沙帮帮主夜鸟,不由纷纷以崇拜的眼神瞧着夜鸟,眸子里流露出狂热的神色来……

许文章领着众人进了二号基地,基地里静悄悄地,两名留守的兄弟竟然躺在大床上大睡懒觉,还有那个熊幡更是将呼噜打得震山响……

许文章瞬时脸色一变,欲要上前将熊幡摇醒,却被夜鸟轻轻阻住,指了指后面,压低了声音道:“不可惊动后面的那人,你带着人留在這儿,我与大可去先解决了那张军再說,然后再设法对付张军的手下。”

许文章点了点头,向手下兄弟挥了挥手,几名兄弟便蹑手蹑脚地隐入了周边的黑暗之中,倏忽消失不见。

夜鸟向王大可施了个眼色,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张军的房前,果然听到里面正有人在刻意压低了声音打电话。

“嗯,看清楚了吗?”

“对,有一幅广告画,上面画了一个**女郎,**下面破了个洞,对对,就是這幅……”

“嗯,我的方向……大略正对那广告画的正面偏左十五度,嗯就是這儿。”

夜鸟向王大可使了个眼色,两人瞬时扑出一自窗户一从正门撞进了张军的房门,正在通电话的张军大吃一惊,急忙对着手里的电话大喊起来:“兄弟們,快……”

“啪!”王大可已经重重地一脚踢在张军的手腕上,张军便痛哼一声,松开了手里的手机。

隔着一条街的角落,风云只听耳际传来“啪”的一声,便再也没有声息,不由吃了一惊,向兄弟們吼道:“兄弟們,老大有危险,加紧找啊!广告画正面偏左十五度!快……”

在前往湘雅医院的途中,冷艳便醒了过来,睁开迷离的美目,正好瞧见守在她面前的徐三,不禁疑是身在梦中,大恸一声扑入徐三怀里,泣声道:“小三,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徐三忍不住又是一恸,紧紧地拥住了冷艳柔软丰满的娇躯,仿佛想籍由健臂的力度来增强他的爱人的信心,痛惜地自责道:“艳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不好,没有尽到保护你們的责任,我该死……”

冷艳赫然从徐三怀里抬起头来,玉颊上清泪垂,悲悲切切地摇了摇头,忽然凑上香唇深深地吻住徐三,再也不想分开……

旁边正跟着垂泪的辛如风与曹倩对视一眼,有些羞涩地避开了视线。

正专心开车的宇文清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绝不敢一眼后座的香艳风景,不然要是惹得老板发怒,那可大大不妙。

久久,唇分,冷艳仿佛从這深深的一吻里获得了足够的勇气,情绪已经迅速稳定下来,舒适地靠在徐三怀里,纤纤玉手轻轻地捻着徐三颔下几缕胡须,柔声问道:“小三,我們這是去哪啊?”

“去医院!”徐三忍不住轻轻地在冷艳额头上吻了一下,大手一舒又将辛如风与曹倩也搂入了怀里,幸好他怀抱足够宽大,竟然能够一举将三女尽数拥入怀里,否则,香艳事也成了苦差事了。

“去医院做什么?我没事的,不用去了。”冷艳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身子,以便辛如风和曹倩也可以舒适地靠在徐三怀里,然后柔声道,“咱还是回家吧,我只想躲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好么?”

徐三魂神俱颤,美人软语相求,他又可何拒绝?

几乎是想也不想,徐三便点了点头,說道:“好的,可是,艳姐,你真的没事吗?”

冷艳终于完全从方才的惊吓里回复过来,噗哧一笑,說道:“我是医生,难道我还清楚吗?小三,你放心好了,嘻嘻,便是现在跟你那个也没有什么问题……”

說着這句话,冷艳的眸子里尽是灼灼的情意。

人說劫后余生的人們,**便会异常之旺盛,此话看来真是一点不假。這不,冷艳刚刚从生死惊魂里回过神来,便不可抑制地想要寻救她心爱男人的爱了……

徐三的面包车里温情无限,斧头帮的二号基地里,些刻却是一派肃杀之气。

夜鸟正威风颤颤地指挥众人设伏,时光仿佛又倒流回了一年之前,那时候他是海沙帮数千人之帮主,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眼下,虽然场面要小得多,人数也少得多,但得尝這久违了的感觉,夜鸟感到自己整个的心似乎都活了过来……

王大可有些惊异地瞧着夜鸟几乎是在瞬息之间意气风发起来,忍不住有些惊异地說道:“夜哥,你不会有什么事吧?”

夜鸟呵呵一笑,神色间一派潇洒之色,說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呵呵,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好像你我的命运,为因为徐三而发生改变了,你觉得呢?”

“他!徐三?”王大可有些不屑地翅动了下鼻冀,别开头去呼了口气,說道,“只怕他还不够资格吧?”

夜鸟呵呵一笑,忽然朗声道:“回想起来,這一年多的经历,真是恍如梦中啊,先是帮派覆灭,孤身南走天涯,然后结束黄河大哥,认识到那么多爱国志士,呵呵,忍不住返回长沙想借组织的力量干掉龙逸云,终是未能如愿,还差点陪上一条性命!应组织之命再次南下,不想却是叛帮之局,只是苦了大可老弟你跟着我千里亡命,九死一生……嘿嘿,不过一切都快过去了,我們终于回到了长沙,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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