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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可鉴,他勾引她

蠢蠢欲动的盯了片刻。

赶在擦枪走火之前,楚慕语心有余悸的垂下眼眸。

不行不行,趁人之危的事情她做不来,还是抓紧时间念几遍道德经比较现实。

于是,战擎渊没能享受多久的安静时光,耳边像是多了只嗡嗡嗡的蚊子,哼唧着诸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抬手稳准狠的捏住楚慕语触感极佳的脸颊,他阴测测的睨着她:“楚楚,你不是欠揍了?”

“我木有!”

楚慕语眼巴巴的看他,又神色古怪的别开眼眸。

仿佛男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让她紧张兮兮的避之不及。

这做派让战擎渊挑了挑眉头,端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语调危险的问:“你在搞什么鬼?”

“我没有搞鬼……”

鼓了鼓痛意犹存的脸颊,楚慕语蔫巴巴的说:“我想搞你……”

战擎渊眯起眼睛,菲薄的唇角勾起莫测又性感的笑意:“……嗯?”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您什么都没听见!”

楚慕语让他笑的浑身发毛,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再这样孤男寡女的待在同一只木桶里,眼睁睁的看着战爷玩湿身PLAY,她可不怎么信任自己的自控能力。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怪战擎渊俊美逼人,害的她色令智昏。

扑腾着想要从浴桶里钻出去,楚慕语蹭了蹭发痒的鼻尖,很庆幸的没有在指尖看到什么血迹。

这些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尽数落在战擎渊幽深冰冷的眼眸里。

原本的不悦消散些许,他突然想到惩罚楚慕语的最佳方式。

抬手勾住这只想要逃跑的小狐狸,男人由着性子把她扯到身前,动作凶猛的啃了她两口。

楚慕语的意志单薄,经不起撩拨。

这会儿僵硬的伸出爪子,想要搭在战擎渊的肩上,又怕一不小心把持不住。

等到战爷在她身上尝足了甜头,她难过的像是被吸了阳气,激灵灵的打了几个哆嗦,敏感的微微喘息。

“战,战爷。”

举着白旗宣告投降,她软绵绵的扑倒在男人身上,泪奔着控诉道:“您这手段是不是略显流氓?”

霸道猖狂的流氓头子挑眉冷笑,“你不喜欢?”

“呃……”

“那就再来一次。”

“别别别!”

纤长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膛,楚慕语欲哭无泪的说:“我喜欢,太喜欢了。”

战擎渊微微颔首,似笑非笑的道:“既然这么喜欢……”

楚慕语用警惕的小眼神瞅着他,悄无声息的往后面挪了挪。

然而木桶的大小实在有限,身后抵上坚硬的木板,很快退无可退。

之后,是战擎渊低沉磁性的嗓音,以及把她扯回身前的强大力量。

“楚楚,再来一次。”

“……”

眼看着男人优雅俊美的俯首,楚慕语狠下心来,主动迎了上去。

虽然战爷在江海传说中身经百战,夜御数女,不过他似乎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

再让他这样啃下去,待会儿她还要不要出门见人?

有了楚慕语的主动配合,一吻结束时,二人不约而同的别开眼眸,各自平静着乱了节拍的心跳。

再开口时,楚慕语的嗓音带了点慵懒的沙哑:“战爷,出来吧,泡的太久反而不好。”

战擎渊餍足的舔了舔唇角,在这种时刻变得很好说话,“嗯。”

得到男人的许可,楚慕语手脚发软的爬出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木桶,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抖着手拎起战爷的浴袍,她默念道德经,毕恭毕敬的将其搭在木桶边上。

这一次,楚慕语吸取教训。

不敢再像过去那样明目张胆的YY,乖乖的转过身去,等着战爷更衣完毕。

另一边,没了她直勾勾的视线,战擎渊竟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习惯。

挑眉瞧着楚慕语写满了拒绝的背影,他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不容抗拒的命令:“楚楚,帮我穿衣服。”

“诶?”

楚慕语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回头看着用意不明的俊美男人。

难道,他这是在勾引她?

是吗?

不是吗?

偷偷脑补着那种两三个人就能演完的小电影,楚慕语任劳任怨的拿起毛巾。

为了防止她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特意慎重的提前闭上眼睛,表示她高风亮节,绝对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

却不料这样一来,指尖的触感更加鲜明。

男人微凉的肌肤一寸寸的从指尖划过,让楚慕语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默念对方只是块有温度的木头,她一边想象着木头的纹理质感,一边快速的完成工作。

在最短时间内,服侍战爷出了木桶。

试探着睁开眼睛,楚慕语一眼瞧见男人衣衫不整的站在她面前,烟灰色的眼眸尊贵如神祗般俯视她,身材完美的媲美杂志上的封面男模。

那半遮半掩的感觉,比刚刚更加性感诱人。

楚慕语倒吸口气,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迅速整理好浴袍,“请吧,战爷。”

看在她的反应还算生动有趣的份上,战擎渊大人大量的放过她这一回。

走到卧室里换好见客的衣服,他看了眼钻石腕表上的时间,又回眸瞧了眼缩在门口吹冷风的楚慕语。

“过来,跟我去见奶奶。”

“……战爷,我可不可以在房间里吃点什么算了?”

楚慕语不情愿,磨蹭着走过去:“奶奶她老人家又不喜欢,我干嘛非要去讨人嫌?”

战擎渊嘿然冷笑:“楚楚,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

“害,我就是皮薄馅大的肉包子,谁都能咬我一口。”

楚慕语装模作样的叹息,正打算用包子延伸一下话题,战擎渊却已经很不耐烦,探手拎起她的衣领,行云流水的揪着她往正房去了。

正房里。

古香古色的木桌上,八菜一汤的晚餐还没能上齐。

老夫人照旧占据主位,一见战擎渊走进来,慈眉善目的笑道:“今儿个是怎么了?往日不是都要三催四请……你怎么带着这个倒霉丫头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