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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耗子被打伤

她一直知道绿雅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竟下得了手,那么狠毒。

雁姬也是在红霓离开后很久才知道的。

红霓之所以那么受胖大海的宠也没有怀孕是因为什么。

只是没有证据。

而绿雅一直表现得很好,应该说非常好,特别的好,在她,在胖大海,在府里所有人面前,没有一丝半点的过错,永远都是娇娇怯怯的,让人不会想到她,以为她就像她表现的一样。

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相信。

其实——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绿雅!

红霓之前的那些惊世骇俗的举动,有一半应该和绿雅有关,还有红霓最后想去庄子上,还有离开......

红霓不在后,最大的受益者是绿雅,没有了红霓,她不需要做什么,什么也不用,胖大海除了去雁姬的屋子,基本都在绿雅那里,以前一直掩在红霓风光低下的她开始冒尖,让人知道她很受宠。

比红霓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以前有红霓在。

胖大海很喜欢那份娇怯。

可能因为厌恶透了红霓那种调调,对绿雅温柔体贴娇怯怜人又格外喜欢起来。

甚至在骥明身体突然不好后,胖大海几乎天天都要去那里一趟。

更加宠爱!

令许多人没有料到,要知道绿雅从进门开始最初是一点不受宠的,后来就算受宠也是一般,并不出挑,一直算是默默无闻的,突然就受宠了起来,没有了红霓也不该是她。

要是胖大海喜欢早就宠了,怎么现在才——

总之跌破了很多人的眼镜,如果这里有眼镜的话。

当然,她也不恃宠而娇,依然像以前一样,对她和老夫人很恭敬,很会伏低做小,谦卑,仍旧是娇娇怯怯的让人心疼怜惜喜爱。

雁姬睁开眼晴看着红霓,红霓不停的挣扎着,混浊的眼晴很亮,亮得诡异,异样,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中,扯得更加的凌乱,似乎能看到里面的锁骨和胸,满头的头发也被扯下。

披头散发的如同疯子,可是依然昂着头看着雁姬:“福晋,是我啊,是我,我是红霓,我回来了,是我——”

尖叫着。

尖利的的挣扎披头散发的叫。

“刚刚爷还和我......明明已经认出我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福晋,是我啊,我回来了。”

“......”

雁姬没有对红霓说话,只轻飘飘淡淡的看她一眼,也不理她的话,转向胖大海,她不知道这个胖大海刚才和红霓做了什么?看红霓的样子还有胖大海刚才的样子,她冷冷一笑,应该是在吃回头草!

这么多年也改不了那不着调的性格。

“雁姬——“见雁姬盯着自己,胖大海别开的头再次尴尬不自然的红了红,咳了咳,然后,在她的目光下转过头来,坐下,看着雁姬,想说什么:“你,我没有——”

雁姬睥他一眼,没让他说完,她哪里不知道他在尴尬脸红什么,没做他为什么尴尬?

无非是做了,只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是?

胖大海在想什么?

又要接收红霓?要知道府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红霓早就‘死’了,看现在的样子也不像,那么是不接收,他——

“你们这是——”

雁姬看着胖大海开口。

想知道胖大海怎么说!

“这个疯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跟出来的,说她是红霓。”胖大海闻言,冷着眸,眸光闪过一抹冰冷和厌恶开口道,对雁姬,抓住雁姬的手:“所以我看她闹着,就叫人把她抓起来了。”

“......这样啊?”雁姬点头。

知道胖大海什么意思了,她淡淡看着他。

那刚刚还玩什么吃回头草?

她鄙视胖大海的德性!

“对,这个女人,一大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红霓,回来了,真是笑话,爷看是骗子才对,也不闹清楚情况,就敢跑来冒充,府里现在根本没有红霓这个人,就是有早就病去了,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不知是何目的!”

胖大海又轻鄙不屑的盯着挣扎着听了他的话后瞪大眼不相信的愣住的红霓。

“......嗯。”雁姬和胖大海一起看着不相信的瞪大眼愣住的红霓:“红霓早就病去了,我还专门吩咐人把她的东西随了去,看来像你说的,不知道哪里来的——”

她附和胖大海的话。

这么多年,红霓还跑回来,她真以为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也不想想这里是哪里,如今回不来了。

从她当年选择离开。

已经没有红霓这个人。

纵是狼狈,难看如同疯子一样,红霓眉眼之间妩媚的风情藏不住。

早年的痕迹不在,明显得让人不得不注意。

不知道是什么生活让红霓过得不错,变成这样,是单纯的跑回来还是?

“你们说什么?什么病去了?什么没有这个人?我——你们,胖大海,还有你雁姬,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会病去?没有这个人?我就是啊,我就是红霓,我没事,没有病去啊,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当年离开是我太年轻不懂事,后来我后悔了,我想你们,舍不得你们,回来了,你们怎么能那么说?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说不认识我?我——”

红霓疯狂的摇头表示着她的意思。

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嘶吼着。

“闭嘴,来人,给我拉下去,竟敢跑到爷的府里来冒冲,把她给爷扔出去,”胖大海这时冷冷咆哮。

“嗯,拉下去吧。”

雁姬淡淡看着红霓也开口。

“是。”

压着红霓的下子马上应答,就要押着红霓下去。

“爷,你明明知道我是红霓,为什么?为什么?爷,我不是冒充的,我没有冒充,我不是骗子,我明明就是红霓,红霓怎么会没了,怎么,你们——是你们——”

红霓挣扎着,又疯了一样,忽然狠狠的盯着雁姬:“是你,是我们,我知道了,是你们害我,爷,是她们害红霓——”

她叫嚷着。

“快拉下去,扔出去,再叫直接给爷掌嘴,打二十个板子,居然还敢叫还敢冒充!你们也给爷守好门,不要是谁都放进来!”胖大海跟着红霓看了一眼雁姬,陡然站起身业,对着压着红霓的下人吩咐。

“不,爷,我不要出去,我是红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爷你忘了红霓了吗,红霓个一直没忘,爷对红霓的好,宠爱——”

“爷什么都不知道......”

胖大海不再说什么,摆手让下人拖着挣扎尖叫的红霓。

雁姬看着这一场闹局。

她准备下来找人去查一下红霓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以防万一,看胖大海一脸满不在意,她眸一闪,男人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殊不知有时女人一旦狠起来——

“......”

“......”

“雁姬,你终于回来。”

片刻,等书房里下子都下去,雁姬坐在那里被胖大海抱住,抱着,成年男人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一点汗味还有男人的体味,闻着很不舒服,雁姬皱眉,他倒是紧抱着她。

在她的耳边诉说开口。

粗哑的声音嗡嗡的,低沉的响起,响在她耳边。

“嗯。”雁姬只轻点头,皱着眉忍着那股气味,任胖大海抱着。

“你不在府里,我好想你。”

胖大海又开口,诉说着想念,结实有力的双臂更有力的抱住她,埋着头,头埋在她脖子里,竟是用舌头咬住了雁姬的耳朵,咬着,啃着,把玩玩弄着,带着暧昧的味道,合着压抑的喘息。

欲望的低喘。

雁姬很想翻一个白眼,刚刚不是有红霓,现在——

而且想她?

他会想她才怪,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才是,她可是听说他这两天经常往一家酒楼跑,说是里面有一个唱曲的少女,雁姬怀疑他是不是也是和他儿子去的同一家。

龙源楼。

如果是那样——那个少女应该是小白花,这是怎样一团乱,先前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

过后,她要好好问问。

想到红霓那个样子,雁姬推开了胖大海:“先去换一身衣服,一身的汗味。”

“好。”胖大海看着雁姬,又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

等胖大海洗了出来,雁姬也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夫妻俩又一次久别胜新婚,虽然这么多年,两个在床事上还是挺和谐的,赤着身体抱在一起滚起床来。

没有人打扰。

激烈火热。

雁姬也渐渐放开来,在床上按着自己的来,满足自己,做为同伴来说,胖大海还是很合格的,身体,精力,体格还是很棒的。

只要不去想他那些女人们。

不知道他和那些女人如何,和雁姬他一直激情四射,她看得出胖大海很喜欢。

另一边,被扔出将军府的红霓,尖叫着挣扎着,最后被下人扔到地上,她趴在地上,忍着痛,咬着牙忍着痛苦的,昂着头恨恨的盯着眼前的将军府,好一会儿后,她慢慢爬起来。

她愤怒,愤恨,怨恨,她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居然说她早就没了?

在她当初离开后,他们竟然宣布她去了庄子上,骗了世人,还说她得病死了。

怎么可以,怎么——

红霓想到自己这些年经历的,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才回来,怎么可以这样,她一路已经想好了,回到将军府去,她又可以像刚穿来时一样过那样的日子。

经历了那么多,她才知道这个时代多残酷,多怀念以前的生活,她后悔极了。

没想到,她竟然被赶了出来。

她更加的恨起那些女人来,尤其是雁姬居然和当年一样的年轻,高贵,高高在上,她呢?

红霓眼中闪过怨毒,一个人走着。

红霓走进帽儿胡同一间小院子里:“皓祯来了吗?”她高昂着头,高高在上的对院子里站着的一个婆子开口。

“爷还没有来。”

“哦——”红霓站在门口,眸光一阵闪动,咬着她那红唇,手按着闪到的腰,理了理头发,难道她只能跟着耗子?她没想到回到京城就遇到了梅花烙里的耗子,对那个白目耗子,她略施了一点小手段就够了,让他带着她,把她安置在这里。

将军府回不去,要是以后要跟着耗子,那个小白花,她记不得耗子是什么时候认识小白花的,难道遇到了?

这么晚还没来?

红霓不知道她真相了。

耗子正为小白花神魂颠倒,一见钟情,如痴如醉,满脑子都是,都是小白花纯洁高贵惹他心动情动心怜的身姿,都是小白花楚楚可怜清丽脱俗的样子。

哪里还想得起来她!

不久后,上面下了旨意。

要求凡是室宗子弟都要参加宫里举行的比试,当然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是为公主参选额驸。

多隆,皓祥皓祯都要求参加。

骥远没有,将军府还没有那个资格。

只不过,在之前发生了一件事,皓祯被打了。

在帽儿胡同的小巷里不知道怎么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