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线……就是余归晚。
所以这件事，她更不能说。
“这个问题，我不是上次已经回答过了吗？”方尔烟还是坚持上次的回答，睡过。
秦泽深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些失望。
“泽深，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最近一直提起来？”
方尔烟一开始是觉得秦泽深会不会想起了什么，但后面发下，并不是，如果真的想起了什么，他一定会直接摊牌的，不会这么问。
“还有一件事，今天你在酒店的房间，动了什么手脚？”
“房间？什么手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尔烟还在装傻。
“今天不是余归晚约你过去的吗？那房间里有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也是被她约过来的。”
方尔烟心里还抱着一丝的侥幸，今天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余归晚和秦泽深联系的，和她没关系啊！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
对于方尔烟这般的嘴硬，装傻，说谎，秦泽深失望极了，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做过伤害晚晚的事情？”
看着秦泽深严肃的表情，方尔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仿佛自己只要说错了一个字，就会永远失去秦泽深了。
但是她做的那些事……让她怎么能承认。
“泽深，我承认，我确实不喜欢余归晚，一直都不喜欢，但是我知道，你喜欢她，所以我只能强迫自己也喜欢她，可是没办法，就只能在你面前装作很喜欢她的样子。”
这样装了很久，久到她自己有时候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余归晚讨厌她就可以表现出来，为什么自己就不行？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卑微？
“我是问你有没有伤害过她？”
其他的，秦泽深根本不想听，没兴趣。
“我……没有。”
果然到最后，她还是否认。
方尔烟拽紧了衣服，“泽深，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每一次，方尔烟在得不到信任都时候就会这么问，而秦泽深都会原谅她，可这一次……
秦泽深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突然起身，留下了一句话，“烟儿，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泽深，泽深……”
方尔烟连忙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不能让秦泽深走，因为直觉告诉她，秦泽深若是走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她这里。
“泽深，你听我解释，今天的事真的不全是我的错，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想拥有你，因为我喜欢你，那么那么喜欢你，所以才会一时糊涂。”
“但是，那个余归晚，她也不是绝对清白的，她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也没有那么干净，上次的资料，就是她偷的。”
方尔烟迫不及待的往余归晚的身上泼脏水，但不管是真是假，秦泽深都已经不相信了。
“不管她什么样，我都爱她。”
反而言之，不管方尔烟怎么好，他都不爱。
她抓着西装外套的手，忽然就没了力气，秦泽深也毫不回头的走了。
任凭方尔烟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