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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真是丑死了

正闹着,顾浅止便远远的见着沈容正一脸倦意的朝着这边走来,想起方才殷祁连与她道,他很早便匆忙出了门,也不知去做何了,便停了那与殷祁连打闹的动作,定了眸子瞧着他。

殷祁连见着顾浅止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疑惑了片刻转身朝着身后瞧去,正瞧着沈容正揉着眼朝着两人这边走来。

顾浅止看着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等他走近,才开口问道“那么一大早,你倒是去哪了?”

沈容华径直走到她身旁蹲了下去,抱着了她的手臂将头重重的靠在了她肩头,闭了眼迷糊道“去寻了个物件。”

顾浅止疑惑低头看他,道“什么物件?”

如此一番没精打采的模样,究竟是什么物件能让他起了个大早的去寻找?她可没记得他有什么重要的物件。

沈容华依旧是闭着眼,半晌才支支吾吾口齿不清的道了一句,这毫不清楚的一句顾浅止自然是没有听懂,不过瞧着他如此的困倦,也便没多问,抬手推了推他,放轻了声问道“你要不要上楼去睡?”

又是半晌后,沈容华才轻轻点头,睁了眼迷迷糊糊的瞧着她,喏喏道“公子扶我上去。”

顾浅止立即转了头去不看他,拒绝道“要去你自己去,又不是没长脚?”

他如今倒是越发的娇弱了些,竟连上楼都需要人扶了?

闻言,沈容华又闭了眼重新靠在了她的肩头,耍赖般道“那我便不上去了,靠在公子身上睡的倒也舒服。”

顾浅止立即睇了他一眼,见着他如今那副别扭的姿势,终是轻叹一声,又伸手推了推他,不情愿道“起来起来,我扶你上去。”

沈容华闭眼轻笑了声,就知道她不会如此绝情的,也是顺着她的搀扶站起了身,只是抱着她的那只手依旧是没松开,笑道“就知道公子对我最好了。”

顾浅止轻哼一声,边将他往阁楼中带去,边道“谁让本公子倒霉,摊上了你那么个*烦。”

沈容华又是轻笑一声,凑到了她的耳边轻道一句“别人想要,我还不愿伺候呢。”

他那突然的凑近,让她不觉耳边一热,立即敷衍的点了点头,道“是,你道的对,是我福气太大,承蒙你的伺候。”

沈容华看着她那般不自然的模样,也终是没在逗她,乖巧的任由她扶着楼上走去。

瞧着两人进了阁楼,瞧着顾浅止那对沈容甚是不同的态度,这番顺从,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的到吧,许是以前她是万万都不会料到,她竟是会为了一个男子如此的费心费力。

殷祁连盯着两人进去的方向好一会,直到身前的水发出“咕嘟”声,才回了神,起身将身前的水取下。

扶着沈容到了房前,顾浅止才将他从身上推开,道“到了,你快进去吧。”

沈容华被她推的倒退了两步,睁了眼瞧着她如今面上的那副淡淡的神色,不禁觉得,平日里,他见过她最多的神情,便是像如今的这般淡然,可他如今却不想再看见她如此一副对任何事都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想让她对着他对旁人都不一样。

想罢,抬步朝着她走了过去,重新靠在了她身上,俯在她的肩上轻笑道“公子,我想靠在公子身上睡。”

顾浅止侧头看着他如此一副黏人的举止,又是轻叹一声,抬手轻推了推他,哄道“房间就在眼前,床就在房间里面,你如今进了房间去床上睡,不比靠在我身上睡舒服多了?”

她以前怎的没发现,他竟是如此的爱粘着她?

沈容华摇了摇头,抬手将她抱了住,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心满意足道“床上不如公子身上的味道好闻,公子身上好香,我喜欢闻这股香气。”

顾浅止被他抱着,心间跳的快了些,声音又是软了几分,建议道“那不如我脱下件衣服来给你,你抱着它去床上睡?”

沈容华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床上也不如公子身上软,不如公子身上舒服。”

顾浅止听着他如此多的理由,才后知后觉到,他不是不想进屋去睡,他是压根就不想睡,否则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和理由,早滚进屋里去睡了。

心下笃定了这番想法,不由对着他轻笑一声,道“那要不要本公子给你寻个更软的地方?”

沈容华刚刚疑惑,还有哪里能比她的身上更软更舒服?正想着,便觉得腰上一痛,本觉着那痛意对他而言微不足道,但如今他扮演的却是一副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不由立即痛呼一声,抬头皱眉看着她,一手揉着腰间,埋怨道“公子做何要掐我?”

顾浅止见着他那般强烈的反应,冷笑一声,朝着他挑眉道“本公子看着你这不挺精神的,还睡什么睡?”

沈容华闻言,觉着被她看破他的那份小心思,立即放了那揉着腰间的手,又欲伸手将她抱住,娇弱道“我困着呢,公子瞧错了。”

顾浅止才不会再上他的当,当即便伸手将他一把推开,不悦道“别装了,快去洗把脸,下楼。”

知道这戏再也演不下去,沈容华才识趣的轻“哦”一声,抬眼瞧着她那皱起的眉头,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公子不要老皱着眉,难看死了。”

从未被人捏过脸,顾浅止立即一把打开他的手,又惹得他一阵的痛呼,不悦的白了他一眼后,沉声威胁道“你再这般动手动脚的,小心本公子将你扔到野山里喂狼。”

虽心下知道她只是放一放狠话用来震慑他,沈容华也是一边吹着那只被她狠狠拍下的手,一边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顾浅止看着他那副怂样,轻嗤一声,刚欲转身,才想起一事,又转过身瞧着他,出声问道“不过,你方才出去寻什么了,竟是起那么早?”

他可不像是会早起的人,如此早起的去寻一个东西,可想而知,那东西对他来说,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不过,她倒是想知道,是什么东西竟让他在意到这般的程度。

沈容华立即将手放下,看着她摇头道“没有什么的,真的没有。”

他越是这般的否认,她心底便越发的怀疑,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的不可告人。

疑狐的盯了他半晌,才收回了那审视的视线,转身欲朝着楼下走去,见着她如此轻而易举的便放过了他,沈容华的心底不禁提起了几分,她可不像是那般轻言放弃的人。

只是还未想完,便见着顾浅止突然转过了身朝着他这边冲了过来,不由心下一紧,果真是被他道对了。

顾浅止刚一冲过去,便见着他措不及防的一把护住了胸前的衣物,心下思虑片刻,便立即朝着他的胸口处袭去,在如此危急的时刻竟然选择先护住胸前,那件东西必定在他的胸前放着。

沈容华自知如今论蛮力,他是如何也抢不过她的,只能先死死的抬手护在了胸前,护了好一会,便觉得顾浅止手上的力气正在逐渐加大,再如此下去,必定会惹她怀疑,索性也渐渐松了手,任由她朝着他胸前的衣物中掏去。

顾浅止得了时机,立即极快利索的朝着他胸前的衣物中掏去,在他衣物中胡乱一摸,便摸着了个冰冰凉凉的物件,不觉得意的一笑,伸手将那物件快速掏了出来。

沈容华见着那物件最终还是被她握在了手中,只能是轻叹一声后弱弱的瞧着她。

顾浅止将那物件拿出后先是十分得意的瞧了他一眼,才笑着去瞧那手中的物件。

只是刚一瞧手中的那物件时,她不禁有些怔了,只见她手中的物件,正是一个精致的白玉簪,再仔细一看,竟是个羊脂白玉簪,只是这簪子,怎的瞧起来如此眼熟?

皱了皱眉,疑惑的抬眼看了沈容华一眼,见着他只是瞧着她不欲言语,又低下头重新去看那手中的簪子。

这簪子,怎的如此的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在…哪里…对!她记起来了,这簪子便是当时她与婉晴一同买的那只,本欲打算是把这簪子当作礼物送给殷祁连的,只是后来这簪子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因了当时她对这簪子并不是十分的在意,是以事后也是没多去在意这簪子的去向。

只是,没想到这簪子无故消失,原来竟是落到了他的手中,真真是让她意想不到。

将那簪子握在手中,顾浅止抬头看向面前的沈容,对着他打量了一番后,出声问道“这簪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沈容华毫不闪躲的对上了她的视线,知道逃不过她的这番问话,信誓旦旦的对她道“自然是公子送与我的。”

顾浅止挑眉,她只是记得这簪子在她买了它之后便消失了,可从未记得她将这簪子送与了他,再次出声问道“我送与你的?我怎的不记得了,我又为何要将这簪子送与你呢?”

沈容华闻言立即朝着她身前走了几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簪子,煞有其事的委屈控诉道“自然是公子醉酒后送与我的,公子如今倒是忘了吗?还是公子如今不但想出尔反尔,还想怀疑我然后将簪子讨要回去不成?”

先是手中的簪子被他猛地夺回,然后又是被他如此莫名其妙的控诉埋怨了一番,让本是极其振振有词的她不禁怔了。

抬眼瞧着他如今面上的那般委屈,按着她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不似作假,再者道,他也没有理由骗她,只是个簪子而已,难不成真的是她送与的他?只是,她又是何时在他面前醉酒了?

心中一阵混乱,无奈脑中的记忆也是一片混乱,着实是记不起当初发生的事了,瞧着如今他那不满委屈的神色,想着,许是真的如他所说,真的是她在他面前醉酒后将那簪子送与了他。

反正那簪子对她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很在意的物件,只不过是当时婉晴扔给她的罢了,至于殷祁连,她也是从未想过要给他送什么礼物,只是碰巧当时有个簪子罢了。

不想再看着他面上的那份极其难看的神色,索性摆了摆手对着他嫌弃道“行了行了,这簪子就当是送与你了,你也别在我面前如此一副如此委屈的神色了,丑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