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依依疑惑道：“什么跟什么？”
“以前我修为不够，还看不出来。后来我才看出来了，洛灵这小丫头，居然是一只地灵。”
秦勉之语气表情都十分淡定，但柯依依都不那么淡定了。
“啥事地灵？”
“老宅，你告诉她呗。”秦勉之懒得费唇舌，将任务交给了平成宅。
“呸，你这家伙就是懒。”平成宅啐了一口，对柯依依道。“柯小姐，你知道雨湖吗？”
柯依依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秦勉之不直接回答她。
合着跟雨湖有些关联啊，勉儿的求生欲很强嘛。
“知道，我那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属地。”
“对，雨湖是女战神的属地，那么换句话说，女战神就是雨湖的地灵。”
平成宅自从到达法相期之后，有些东西就颇有点‘神而明之’的味道。平时不知道不理解不晓得的事情，一个念头动起，就隐隐有些知觉。
这便是天地赋予法相的权力，也是为何法相被称之为‘大能’的原因。
“啊，那你的意思是，洛灵她……”
柯依依回头看向秦勉之。
“没错，洛灵也是一只地灵。只是具体是哪里的地灵，我不知道。而且她的本体应该不是一般人类，而似乎是中应天地自然而化生的物质。
所以说，洛灵这丫头，与其说我不能为她提升修为，还不如说她自己在压制。只是我不知道这种压制到底是因为什么，她的身体里蕴含着一种连我都为之动容的力量。”
“你还记得秘境大比的最后一关吧。”
柯依依点点头，表示当然记得。
“陈月生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成为秘境大比第一名，就跟这种力量分不开干系。”
“啊！我就说嘛！”柯依依怒色一闪而过。“陈月生那厮原来是在作弊，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成为秘境大比第一名，哼！”
柯依依还在为不能成为秘境大比的第一名而感到愤怒。
特别是输在一个挂逼的手上，更是如此。
“也不能这么说，这毕竟是人家洛灵自己的力量，没有借用外力。”
“那你的意思是，洛灵一旦激发她的力量，将天下无敌？”柯依依又开始发散她的脑洞。
秦勉之笑道：“那倒不至于，不过最起码也应该有破虚巅峰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护持陈月生争霸天下了。”
“我滴妈呀！”平成宅累死累活才修成法相，以为这辈子功成名就了。
却没想到，人家一出场就是破虚，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但是……”秦勉之眉头忽然皱起，道。“洛灵体内的这股力量似乎不是特别稳定，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力量并不是洛灵在故意扮猪吃虎压制，而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什么原因？”柯依依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
“不知道。”
“嘁！我还以为你全知全能呢！”柯依依给秦勉之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