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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行踪

“晚辈还以为真发生什么大事了,却是这般,还是继续赶路吧。”方平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嘀咕,这也难怪,往日他与别人斗法,皆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失态,每次打斗下来,大多都是将对手置之死地,却不是这两人这般,一拍两散,各自罢手。说完这事,方平便毫不停留,继续朝前疾行,而不是的让楚恒帮忙探听四周的动静。

边境之上,密林之中,正有一队炼气士在林中穿梭,足足有三人,领头一人,身穿一身蓝靛服饰,腰间配着一块玉佩,浑然与那池西里的一般,此人身长八尺,一脸虬髯,狼腰猿臂,孔武有力,一副世俗莽汉一般的模样,可别小看此人,此人的修为竟然也是筑基后期,而身后二人,皆是一身白衣,洁白无瑕,皆是道士打扮,也是两位筑基初期的炼气士;这时,一道火光闪现而来,那当前的虬髯大汗轻咦了一声,手一伸,那火光好似找到落脚之处一般,立刻遁了过来,落在了手心,大汗立刻灵识一扫,便明白内中所述。

“彭师兄,发生何事?刚才隐约之间见到后方闪过几道毫光,莫非是有人在斗法不成?”一位炼气士朝大汗问道。

“哈哈,季师弟,尉迟师弟,这可真是天下掉馅饼,买卖上门来了。”那虬髯大汗却是一脸兴奋的朝二人说道。

“彭师兄,此话怎讲?”那被称为尉迟师弟的炼气士立刻开口问道。

“刚才你们隐约看到的毫光,真是有人在斗法,没想到他们东武国之人如此大胆,竟然潜入我们腹地,幸得被巡视之人发现,双方大战了一场,不过还是让此人逃脱,这传音符是那池西里发来的,照这传音符上说,他们东武国之人已经朝我们这边逃了过来,让我们一定我堵住此人。”虬髯大汗一口气说完这传音符中的内容。

“哈哈,还真是买卖上门了,彭师兄,不知这次东武国来了多少人,竟然能从池西里他们手中逃脱?”那尉迟师弟继续问道。

“多少人,不就两个,我早说过,他池西里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能有什么本事,才两个人都拦不住,这可倒好,白白便宜了我们,池西里啊,池西里,你怎么着也办不成大事,不过你的这份厚礼,我彭祁收下了。”彭祁一脸兴奋的对着二人说道。

“彭师兄,你看我们现在该到哪里阻截他们,是否需要只会其他人一声。”被称为慕容师弟的人继续问道。

“哼,对付两个东武国的贼子费这些力干嘛,你们跟着我,定然能将他们生擒活捉,可别忘记了,这池西里虽说没什么本事,可大小也是一队之上,这两个东武国的贼子既然能从他们手中逃脱,却已经是那强弩之末,当不得数,这等好事怎能与他人分享,不过这传音符上说了,这二人擅长土遁术,让我们仔细巡察,好在门中已经发下这镜玄玉,这次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彭祁一口否决了刚才说是找救兵的提议,将心中之言合盘托出。

彭祁说完,便当先一人,一下子钻入了林中,不见了踪迹,那两个筑基初期的炼气士,也自然不敢擅自呼叫他人,不过他们二人好似对这彭祁的说词很是相信一般,嘴角一扬,一下子没入到密林之中,紧随彭祁而去。

这时的方平,一路疾行,他还不知,如今他是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他还是一路疾行,丝毫不敢怠慢,这依旧小心,不时的用灵识朝四处查探;却在这时,他突然为之一顿,感觉到前面有人前来,而不知为何,他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这也让他停了下来。

“小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赶路,要是被后面的人追上来,我们可是死路一条。”那楚恒却立刻开口催促起来。

“前辈稍等,前面来了几人,等他们过去了再说。”方平对着楚恒说道。

“几人,告诉你,前面只是来了三人而已,都是筑基期的娃娃,你怕什么,只要运用这宝瓶印与土遁,保管你可以平安度过此地,谅他们也发现不了。”楚恒却是斩钉截铁的对着方平说道。

“好吧,前辈,我这就赶路。”方平执拗不过楚恒,不过他也觉得楚恒所说有理,自从修炼以来,这《鬼神游》中的功法非同小可,特别是内中记载的秘术,可以说是百试不爽,屡屡成功,别的不说,就是这宝瓶印与潜隐术,不知救过他多少次,心中想来,可能刚才的感应不过是自己想多了而已,便不再理会其他,继续赶路。

一路行来,方平果真见到三个炼气士结伴而来,他们三人皆是筑基期,特别是领头一人,竟然达到了筑基后期,与那池西里可以说是不相伯仲,在方平想来,此人定然也是一队的队正;而后,方平不再多想什么,继续前行,这一路行来,他也不时的遇见一些巡视的西霸盟的炼气士,他自然不当一回事,继续前行,一路也是相安无事;可刚行了一会,方平突然停了下来,口中轻咦了一声,他见到那筑基后期的炼气士,手中正拿着一块手掌般大小的玉佩,是若珍宝一般,捧在手中,那玉佩竟然发出一道道柔和的绿光,煞是好看,并慢慢腾空而起,在空中漂浮不定。

“不好!”这时,方平突然暗叫一声,却见那玉佩漂浮一阵,竟然朝他这边赶了过来,方平一下子反应过来,便立刻朝旁边移动过去,但不知为何,那玉佩好似发现了他的踪迹一般,紧贴不放,无论方平朝那一边逃,那玉佩总是能够找到他的去路,至于那三个筑基期的炼气士,则是紧随玉佩而来。

“东武国的道友,不必再躲躲藏藏了,快些现身出来吧,有这镜玄玉在,你也插翅难逃。”为首一人,正是那彭祁的虬髯大汗,一脸泰然的开口说道,同时,此人也并不含糊,对着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炼气士立刻一左一右,赶了过去,分明是想将方平包夹起来。

“哎,没想到还是被三位发现了。”这时,只见地面上起了一层层涟漪,一人一头银丝倒束身后,白眉鹰眼,身穿侠客装,怀中抱着一女子,正缓缓从地面上升了起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平,方平知道自己逃不走了,便现身出来。

“哟,你看看,我说的不是,这池西里不过是草包一个,连一个散修也拦不住,真是个酒囊饭袋。”那彭祁见到方平的一身打扮,不免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紧随彭祁而来的二人,见到方平如此,也暗自松了口气,一人重伤,另一人怕是也不会好过,更何况自己这边以逸待劳,定然可以一鼓作气,将二人拿下。

“三位道友,在下不过是途径此地,并没有打算与众位过不去,还望三位放我一条生路,在下感激不尽。”方平先礼后兵,抱着能不打就不打的打算,开口朝三人说道。

“道友此言差矣,往来是客,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走呢,在下彭祁,这二位是我师弟,这位是慕容嗷,这位是季叔礼,我彭祁不才,添为这一队的队正,正好略尽地主之谊,招待二位,二位又何必着急走呢。”别看彭祁一副莽汉模样,可是说起话来却是头头是道。

“不错,二位道友,我们皆是西然国的炼气士,此地离我们西然国不过咫尺距离,正好可以邀请二位到我们西然国作客。”那被称为慕容师弟的人也在一旁帮腔一般说道。

“三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二人还是赶路要紧,就此别过了,还望三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二人离去,我在此谢过三位了。”方平委婉的拒绝。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别给脸不要脸,莫非真要刀枪相见不成。”彭祁见方平一口拒绝,却是立刻脸色为之一变,毫不客气的对着方平说道。

“哎,我也知道在劫难逃,要打便打就是了。”方平见何谈不成,随即冷哼一声,将肖冰背在身后,随手拿出刚才肖冰使的那白色丝带,将肖冰捆在自己身后,也是语气不善的对着三人说道。

“好,好,好,我就看你如何不客气了。”那彭祁连叫三声好后,却是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只见一物遁出,见风就长,转眼之间,一根好似那狼牙棒一般的法器,已经祭在他的头顶,只见那彭祁一声大喝,狼牙棒周身的“狼牙”好似活了一般,上下不定的飞舞起来,一声呼啸,竟然朝方平这边射了过来。

方平见对方已经动手,也没有含糊,冷哼一声,身后一道虚影闪现,一双羽翅突然出现,双翅一展好似那利器一般,阻挡的树木纷纷被割到,而双翅舒展之下,竟然有两丈来长,随后只听四周一阵阵狂风不怒不已,罡风扑面而来,那一双羽翅有形之物化做无形之物,转眼之间,那一双羽翅突然燃了起来,却不失羽翅的模样,左右开弓,朝前方席卷而来;那狼牙棒上射出的一根根好似狼牙一般的东西也随之打了过来,一下子没入到风焰之中,只听一连串好似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一声传出,原本不可一世的法器,却在风焰中徘徊不定起来,被风焰摧枯拉朽一般肆虐下,纷纷落地,竟然是一块块铁片,锈迹满身,一副灵性大失的模样。

“嗯,不错,小子,看起来有些本事,倒是我小看你了。”彭祁见对方破了自己的法,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满,却好似欣赏一般,开口对着方平大加称赞起来。

“也对,要不然这小子也不能从那池西里手中掏出,不过彭师兄切莫在意,看师弟我生擒此人。”这时,那原本没有说话的季叔礼突然开口对着彭祁说道。

“也好,正好可以看看季师弟新近炼制的法器威力如何。”彭祁浑然不在意一般,一口答应下来。

而方平却不敢怠慢,他心中明白,想要夺路而逃定然需要战胜三人方可,可要是自己太过莽撞,自然会被三人所害,同时,他也心中明白,既然这三人会在此地堵截于他,说不定就是池西里的主意,说不得池西里等人正朝这边赶,虽说时间紧迫,可也不能莽撞,只能一一解决,想到这里,方平不免将那双羽翅一受,顿时,只见那风焰立刻盘旋而回,两股合二为一,缠绕在方平周身一丈开外,将方平包裹在其中,四周皆是罡风袭虐,可以说方平如今是固若金汤。

“嗯,不错,有如此对手,正好可以试试我这件新炼制出来的法器威力如何。”那季叔礼见方平已经做好的防备,却是好似欣赏模样,对着方平一脸点头不已,随后,只见那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之下,一物从内中遁出,细弱手指,铜色,好似一枚凡间用的铜钱一般。

“小子,看好了,我这件法器叫做钱通神,可要小心了。”那季叔礼先是提醒了方平一番后,便是口中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打在铜钱之上,转眼之间,那原本冒不起眼的铜钱竟然一下子涨大了起来,化作两丈方圆,一飞而起,竖了起来,不断的旋转,朝方平这边滚了过来。

方平见此,不敢怠慢,只听那四周罡风肆虐不已,发出一声声震天的怒吼之声,并不断的朝方平前方汇聚而来,这时,那无形的罡风竟然在方平的调动下,组成了一道风墙,挡在了他的前面,说时迟那时快,方平刚布置了这道风墙,那铜钱便已经滚到,只听那一阵阵罡风不断的在四面拍打着这铜钱,可铜钱浑然不觉,屹立不倒,依旧不断的朝前方滚来,速度丝毫不慢。

“小子,我这钱通神如何,你可真要小心了。”季叔礼见方平阻拦不得,不免开口调侃起来,好似那猫戏老鼠一般,根本没将方平当做一回事。

方平对此则是冷哼一声,双手不断的在胸前比划,随之只听四面罡风怒吼不已,好似那抽丝剥茧一般不断的朝方平手中汇聚而来,转眼之间,方平手中竟然有了一股拳头般大小的罡风,一声大喝,方平一下子将手中的罡风掷了出来,这罡风刚一离手,却是立刻涨大,顿时化作一丈方圆,四丈高,横了起来,朝铜钱席卷而来,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来,罡风与铜钱碰了个正着,而铜钱毫不示弱,一股脑的深入到罡风之中,不过却没有刚才那般轻松,只见那铜钱刚通过罡风一般左右,却是不能再寸进一步,被罡风死死抵住,而罡风却朝四面不断的肆虐铜钱,可也是拿铜钱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抵住它不能继续上前而已。

不仅如此,只听方平一声大喝,原本包裹着他的一双羽翅突然舒展开来,一分为二,又是化作两股风焰,一左一右,朝席卷而来,转眼之间,已经将铜钱包裹在其中,顿时,只见那铜钱在风焰的肆虐下,摇摆不定,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并不断的颤抖不已,一会缩小几分,一会又涨大几分,好生诡异。

“咦,果真有些手段。”季叔礼这才显出担心之色,手中打出一连串的法诀,那铜钱这才稍稍稳定下来。

可方平既然已经动手,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此让对方渡过难关,只见他冷哼一声,那风焰突然涨大了几分,一下子将铜钱又一次的紧紧包裹起来,让他人浑然看不清内中面貌,不禁如此,只听方平口中念了一句“锁”!那风焰之中突然冒出三道金光,一下子没入期间,而随之,风焰慢慢变小,却一下子被方平收了回来,那铜钱也不见了踪迹。

“啊,尔敢,竟然夺我法器!”那季叔礼却好似如遭重击一般,一口鲜血吐出,指着方平开口便骂。

而此刻,只见方平手中多了一物,不过手指般大小,好似铜钱一般,正是那钱通神法器,殊不知刚才方平使出的是外缚印,这外缚印不禁可以锁住对手,即便是法器也一样可以锁住,锁住后,一下子隔绝了对方的灵识,这才一击得手;既然已经得手,方平又怎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双翅一展之下,风焰左右开弓,却是朝季叔礼席卷而来。

季叔礼见此,心中大惊,立刻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只见一物遁出,竟然是一个小盾,一下子横在他的身前,周身发出一道道杏黄的毫光,而风焰已经袭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小盾之上,并立刻将小盾包裹在期间,又是如同刚才那般,小盾在风焰的肆虐之下,一阵颤抖不已,飘忽不定,却听一声闷响传来,那小盾应声而落,风焰去势不减,立刻朝季叔礼席卷而来,咫尺距离,瞬息便至,转眼之间,季叔礼就要被风焰席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