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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大病一场

周玉书看着他眯了眯眼睛:“你刚刚还让我去拿解药的!”随后手朝他晃了晃:“你得想好怎么和我解释。”说完他便走了进去。

李慕白一脸为难的发感概,对站在一旁心还在房内的周玉竹说:“救人命却还很有可能被一顿暴打的,很可能就只有我了。”

“那你打算如何向我大哥解释呢师父?”周玉竹一脸的好奇。

李慕白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随后很斩钉截铁的说:“打死我也不能说,我曾经碰过他女人的胸脯!”说着他便搂过周玉竹的肩膀:“走,陪我喝酒去。”

“你确定我小嫂子没事吗?”

“没事了,没事了,放心吧,有你大哥呢。”

两大美男便飘飘荡荡的出了东院,小雪依旧飘荡。

周玉书进到房中之时,婉儿正在费力的脱去钱曼曼的衣服,她的衣服和发丝都湿透了,这让婉儿好心疼,她边哭边费力的扶起钱曼曼,却有些力不从心。

“让我来吧。”周玉书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的时候,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看向他,哭着说:“相公,相???公,小姐她????她????好可怜哦!”

“好了让我来吧,她会没事的,你快别哭了,如若你再哭下去,也会晕倒的,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你放心。稍后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听周玉书如此说,婉儿便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

周玉书走到床边抱起钱曼曼,走向屏风后,为她褪去衣衫,只留下肚兜将她放入木桶中,但她却坐不住,片刻便沉了下去,他只能伸手将她拖着,雾气缭绕中,见她秀发在水中飘动,热气熏红了她的脸颊,她拧着眉,额头上渗着汗珠。此时的她显得娇弱无力。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平时见到她总是让他预料之外的咋咋呼呼,这会儿安静了,却有些不习惯。两人尽在咫尺。从手心中穿来她身体的温度。他看着她,神色带着温柔。

却听得她口中念念有词,他皱眉低下头凑近她的唇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不要叫钱满满啊娘,我是姑娘,不是铜钱罐子,娘,我不要叫钱满满啊,不要。北街的伙伴们都笑我!我要叫钱曼曼啊,我要改名啊娘!”她留着眼泪,在梦中她回到四岁的时候,在钱氏身后哭喊着要改名字,北街的孩子都笑她,围着她唱顺口溜:“钱罐子,钱满满。没人要,童养媳,哦!哦!”当时的她好伤心,也不知道童养媳到底是什么,只是伤心自己的名字被人取笑。

她便跑到钱氏身旁抱怨,哭着吵着要改名字。但三岁那年的这一天,也是她第一次听钱氏说她是收养的。

钱氏边在灶台忙碌着烧火做饭边对她说:“满满啊。这名字怎么了,我捡了你就是要你做我们家的钱罐子,往后还要给你哥做媳妇呢!行了行了,你一边玩去,我还忙着呢。”说着便漫不经心的推了推她,也不管四岁的她听到自己是捡来的是多么的震惊和惊恐。

从此,她便很少再哭了,更不会再钱氏面前哭。等她有能力决定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终于把这个被北街孩子笑话了很久的名字改掉了。虽以不是小时候害怕被笑话的初衷,只是向命运抗争的一种方式。

她的梦和身体一样痛,手胡乱的举了举。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周玉书的脸上,哭的身子发颤,疼痛加委屈让她的泪夹杂在雾气中,汗泪如雨下。

周玉书闭了闭眼睛,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水,但她还在扑腾。周玉书干脆将她搂在怀中,任她的手在半空中扑腾。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的眯着,原来她叫钱曼曼。想起在南街遇到她,因有急事赶路惊马差点踢到她,本想向她道歉,但她却张牙舞爪的要伸手打玉竹。那句道歉也没说出口,却不曾想她竟然阴差阳错的进了周府成为他的妾室,命运有时候常常发生意想不到的状况,经历了许多,这丫头的冒冒失失的闯入也让他有些小惊讶和好奇,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本看似平静的生活,被她毫无章法的打乱了脚步,也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她会发生什么状况。但心中是希望她能平安无事的。听苏弄月说她在找她的亲生父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再次看了看她的脸,见她唇色好看了些,但脸色却越发的红,他正在纳闷,就看见她唇动了动。随后????

周玉书闭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衣服上便是一堆液体了。周玉书皱眉呼出一口气,一脸的无奈,他交换着手将自己的衣衫脱下来,接下来便发生了让他更意想不到的一幕。

钱曼曼吐了之后,疼痛减少了些,顿觉身上好热,她便被热醒了,刚一睁开眼睛,眼前便出现了白花花的一堵肉墙,她的头摇摇晃晃,看清居然是男人的胸膛,她下意识的一声惊声尖叫。在低头看看见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在木桶之中,再抬头看身旁有个光着身子的男子,再低头,再抬头。接下来她捂住胸口又是一声更为惊声尖叫。

周玉书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衣衫扔在了屏风之上,随后竟然坐到了木桶之中,这让原本只顾着闭着眼睛叫的钱曼曼忘记了尖叫睁开眼睛张着唇看向对面的人。这才看清楚对面的人居然是周玉书,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便愣在那里。

周玉书看向她:“你刚刚还痛到昏迷,一睁开眼睛就能叫着这么大声,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钱曼曼急促的呼吸着,肩膀抖动,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向周玉书:“你???你干什么你?我告诉你,你休想趁人之危,我会功夫的!”

钱曼曼说着就要打算挥两下,但一看自己胸口要失手,只好红着脸作罢。

周玉书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只是换了个更轻松地姿势让自己坐的舒服些,随后用好看的眼睛瞄向钱曼曼:“什么叫乘人之危?你忘记你的身份了,你是我的妾。”他突然凑近她:“我想和你做什么,都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