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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逢败鬼

头领鬼发令之后,四支男鬼立即下跪,抱拳行礼,齐声:请师傅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看来,除了川河盖以外,这个头领鬼已经布局了一场杀戮,极有可能都是针对孕妇的杀戮,并且杀戮已经开始。

我是继续隐身在大厅打探这个领头鬼是何方神圣,或者寻机诛灭它,还是跟着这四支出去传令的四支鬼,及时制止杀戮?

就在我疑虑之际,四支男鬼取来蓝灯笼,提着朝洞外走。

我想,鬼窟里的鬼众特别是头领鬼等还没有发现我,短时间内它们不可能离开这里。况且,我一人肯定制服不了这么多鬼众,再不跟出去那四支鬼怪就失去了踪影,当务之急是制止杀戮,立即转身跟着这四支鬼走向洞外。

四支鬼排成一串,有有笑向外走,大概意思是这次传令之后,师傅的宏伟大业就要成功名就,他们这些有功之臣一定要得到封赏,不当科长也要当个常务副科长,美女、财富、地位立即就会立即出现在它们面前。

从头领鬼刚才的“钟馗堂”和我与它们对着干的话来看,它们出去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多半是与乱葬岗一样的杀人,极有可能是屠杀孕妇、盗取胎尸。

我暗自庆幸自己跟着这四个鬼怪出来制止杀戮的决策是正确的,不由得紧紧跟住它们。从长远考虑,我可以跟踪它们,知道它们的全盘计划,一打尽、一举摧毁。从近期考虑,我可以及时收服、诛灭它们,制止这四个地方的杀戮。

出了坑之后,在坑口的山坡路段时,我看四周没有其他鬼怪,收服、诛灭它们的机会来了,立即继续隐身,计划从后向前,依次向它们的眉心猛地贴上“镇鬼符”,想将它们全部制服,慢慢审问。

我紧紧跟着走在最后面那支鬼的身边,最前面那支鬼正在吹嘘,传达指令后一定要在黑河镇上的鬼青楼美美地睡上三,再回去向师傅报到,走在最后面这只鬼和其他几支鬼一样哈哈大笑。我突然将“镇鬼符”贴向这支鬼的眉心,它当即停住笑声,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动了。前面三支鬼都没有发觉后面有一支鬼被镇住了,继续向前走。

走在最前面那只鬼可能职位、资历都在后面三支鬼之上,沿途主要由它在发话,它正在吹嘘在鬼青楼的一切费用都由它承担,后面两支鬼异口同声地“那就谢谢大哥了,改日我来做东”。我突然将“镇鬼符”猛地刺向第三支鬼的眉心,它当即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动了。前面两支鬼根本没有发觉后面有两支鬼没有动了,继续向前走。

看着后面两支鬼处理得非常顺利,前面两支鬼丝毫没有觉察,我顿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认为这些自称法力高强的鬼怪本领不过如此,不由得飘飘然起来,立即现身,将“镇鬼符”贴向第三支鬼的眉心。

走在最前面领头那支鬼看自己发起的话题后面回应声越来越少,立即回头查看。我正好将“镇鬼符”刺向第三支鬼怪的眉心,走在最前面领头那支鬼顿时知道我是它们的敌人,立即一边“桀”的一声怪叫,向我喷出一口鬼气,一边掏出砍刀,“哗”地一下砍向我的脑袋,夜空突然出现一声利刃砍击的破空音。要不是“镇鬼符”自带的三分威力,它的砍刀要么看在我的脑袋上,要么看在我拿“镇鬼符”的手上。

我的“镇鬼符”已经贴在第三支鬼的眉心上了,眼看刀锋就要落到头上,我立即缩手、低身,倒地翻滚躲避。但是,手腕部位的衣服还是被领头的鬼怪砍破了一道口子,痛得我咧了一下嘴。

这支鬼比我高出两个头,脑袋像一个脸盆,身子像一堵墙,面部像枯槁没有生命的老树,只有两个怒睁的、射出红光的眼珠和那一张一合的嘴巴,还感觉它有生命存在,姑且叫它老树鬼。它第一刀没有砍中,立即一脚踩向地上还没有翻滚起来的我。我本想用“镇鬼符”收服它们,再慢慢审问,看它势必置我于死地,求生要紧,一边翻滚躲避,一边摸出一把“阴弹子”。

我刚一滚开,老树鬼脸盆一般大的鬼脚,“咚”地一声踩在我倒地的地方,泥土立即下陷半尺,周围的地面像发生了地震一样颤抖了一下。

趁他拔腿之际,我立即狠狠地将一把“阴弹子”砸在老树鬼身上,随着一阵凄厉的哀嚎响起,一团熊熊的火光闪过,一阵焦糊的鬼肉味道传来,老树鬼的骨架“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我喘了几口粗气,擦干额头的冷汗,稍事休息后,将另外三支鬼装进“收鬼袋”,立即跑回家中,准备连夜突审这三支鬼。

李梅和母亲还在火塘边烤火等我,看我回去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急忙将我拉倒火塘边,防止走累了着凉。

我让母亲赶快去睡觉,我要连夜审鬼。

母亲问:你要审什么?审鬼?什么意思?

我:我将侵害你和杜霞、罗黑牛的鬼抓回来了,要连夜审问它们,查清它们的罪恶,将它们绳之以法。

母亲听我要审问侵害他们的鬼怪,立即来劲了,斗志昂扬地:儿子,我不去睡觉,我要看一下这些鬼怪长什么模样,有三头六臂吗?有通本事吗?害得李白犬、罗黑牛两家如此凄惨,我即使打不赢它们,也要咬它们几口。

我反复劝母亲离开,怕鬼怪吓坏了她,她一再不怕,坚持要观看我审讯,她虽然看不到鬼的模样,听不到鬼的声音,但要看看我这几年到底在“钟馗堂”和省侦缉学校学了些什么。

我见不过母亲,就让李梅陪母亲座好,防止我审鬼的动作把她吓住了。

我随便抓了一支鬼出来,用“捆鬼绳”捆好,揭掉它眉心的“镇鬼符”。这支鬼丑陋、可怕到极点了,嘴巴与后脑是贯通的,几支甲虫在里面不停地爬来爬去;它的鼻子没有鼻梁,露出一道整整齐齐的刀疤,生前应该被砍掉了,只有两个鼻孔,姑且叫它无鼻鬼。

我突然想起当年川河盖人鬼大战中,了尘师魂魄附在我身上后,我正要接近鬼王时,一个牛高马大的鬼怪来阻拦、砍杀我。我急于奔向鬼王,急于扫清障碍,狠狠一剑砍向这支鬼的灵盖,它急忙后退躲开,却被我一剑削掉鼻子,鼻尖掉在地上痛苦地弹跳。

但是,它居然趁我抽剑之际,立即近身,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张开白骨森森的手指,猛地一爪抓向我的喉咙,如果被它抓中,我的脑袋和身子必定当场分家。

情急之下,我左手急忙挥拳出击,居然一拳打进它的嘴巴,拳头从后脑穿出,当即就将它的嘴巴和后脑贯通了,后脑骨飞出老远,痛得它倒地乱滚、哀嚎不断,像蒲团一样滚下山坡了。

这个印象对我太深刻了,不想它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没有死!

这个世界也太了,转来转去,十多年以前的战场对手,居然以这样的方式相逢!

无鼻鬼被揭掉“镇鬼符”以后,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想挣脱被捆绑的手脚,但越是挣扎,“捆鬼绳”越是往肉里割、勒,痛得它鬼汗淋漓、哀嚎不断。

我拍了拍无鼻鬼的肩膀,冷笑着:大哥,这是我们端门独制“捆鬼绳”,是端门重器,越挣扎越往你的骨里面勒,越往你的肉里面割,不要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了,考虑如何交代问题。如果你实在有使不完的劲,你可以尽情地挣扎,待你力气使尽了,我再慢慢讯问你,如何?

无鼻鬼睁大眼睛头看了看我,:你是端公,“钟馗堂”的吗?

我:你对了一点,我确实是“钟馗堂”的端公耕二娃。同时,我也是当朝捕快。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讲,对你都有管辖权!

无鼻鬼看我只有二十多岁,却能够在电光火石之间,连续杀死它们中一个,活捉它们中的三个,疑惑地看着我。

我知道审讯这种厉鬼,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气势上压倒它,在精神上击溃它,否则他就会顽抗到底。

我: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十多年以前在川河盖见过面,削掉你鼻子、打穿你嘴巴和后脑、斩杀你们鬼王的人就是我耕二娃! 当年我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无鼻鬼惊恐地看着我,似乎又被我一剑斩掉鼻子;又被我一拳从嘴巴打进去,从后脑穿出来,当年的伤又继续开始痛了;它似乎还在在想,当年一个六岁的孩子都那么厉害,经过二十多年的磨炼,功力不知强大多少倍,怪不得轻轻松松就将它们四弟兄打死了一个、活捉了三个。

趁无鼻鬼还在进一步惊恐中,我:你本应三年以后才来报仇,现在却受他人蛊惑,提前作恶,也是鬼命中注定再有此劫。本端公、本捕快正告你,老实交代你的罪恶,或许还能保住一条鬼命。不然,刚才走在你们最前面的带头大哥、喊你们到黑河镇鬼青楼快活的大哥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我扎实的诛鬼功底、凌厉攻势以及无鼻鬼的切身感受,迅速让它诚服,立即哭丧着表示,要老老实实交代罪恶,只求我留它一条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