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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尸魂剖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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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这些,我拉上李梅,跑到上次停放龙娟、罗奇燕尸体的偏房,罗奇燕正准备给刘玉娇接生,刘玉娇的尸体被罗奇燕分开双腿躺在门板上。半夜不见,刘玉娇的腹部隆起得更高了。我知道人要怀胎十月才临盆生产,鬼只怀胎六月就可临盆生产。刘玉娇的胎儿明显已经足月了,再加上数百公里奔波、鬼魂被分离,身心备受煎熬,特别是被马夏蝉用铁钩虐杀,应该马上就要生产。罗奇燕汗流浃背地按摩着刘玉娇的腹部,彭志琼、龙娟、陈敏抓着刘玉娇的,不停地鼓励她使劲、深呼吸。刘玉娇分离的鬼魂一团聚,体力稍微有所好转,但鬼体只有出来的气息,没有进去的气息。

我焦急地问罗奇燕:怎么样?

罗奇燕擦了一把汗水,说:顺产肯定不行,必须马上剖腹产,否则母子性命难保。

刘玉娇眼睛突然一亮,抓住我的,说:耕哥哥,剖吧,我死了不要紧,你无论如何要救我的孩子,求你了。

话虽然铿锵有力,但两行鬼泪却十分脆弱。

我不知怎么回答刘玉娇,因为我不知道这孩子生出来怎么办?只好沉默不语。

刘玉娇说:我知道耕哥哥心有芥蒂,这确实是向掌官的孩子。你知道,他在我体内下了“蛊媚虫”,我一直是在迷乱与他发生关系,每次我都认为是与你在一起,幸福地享受着,事后我全是在后悔和仇恨煎熬。从看守所出来后,一条蛇一样的东西始终在我体内行走,不停地说你在楼下等我,让我跳楼自杀。我既觉得与向掌官在一起对不起你,又想下来和你一起,特别是那蛇一样游走的东西让我疼痛不堪,我就从我家顶楼跳下去。不料,我虽然当场殒命,但腹的胎儿一直不死。耕哥哥,求你了,孩子虽然是向掌官的种,但我一直当做你的骨肉在怀,一直当作你的骨肉在养……

说道这里,刘玉娇又昏迷过去了。

我痛苦地挥了挥,给罗奇燕说:剖!

罗奇燕将尖锐的指甲在衣服上反复擦拭了几下,用衣服将刘玉娇尸体肚子部位擦拭了几遍,算是消毒。我让李梅拿出随身携带的帕,裹了一截木棍,塞进刘玉娇口,算是麻醉镇痛。

罗奇燕用指甲划开刘玉娇的小腹,刘玉娇痛得“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看到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李梅和彭志琼也站在旁边鼓劲,罗奇燕正在紧张地术,强忍疼痛,任凭汗珠流淌,眼神流露着幸福、感激。

十几分钟后,一声婴儿清脆、尖锐的啼哭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龙娟、彭志琼、陈敏、李梅都围上去,一个舞足蹈的小子出来了,脚像莲藕一样一节一节的,脸蛋胖嘟嘟、红彤彤的。我仔细一看,顿时差点昏过去,这小子和我出生时的照片一模一样,旁边这些女人和女鬼都说这小子简直就是我的翻。

刘玉娇幸福地从罗奇燕接过婴儿,亲了几口后,反复端详,断断续续地哭着说:耕哥哥,我没有骗你……我一直把他当作你的骨肉在怀,当作你的骨肉在养。你看,他不就是一个小耕哥哥吗?就叫耕儿,好吗?……

婴儿又哭了起来,刘玉娇赶忙将胀得浑圆的*塞进婴儿口,婴儿立即停住哭泣,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

耕儿吃奶,刘玉娇努力坐起来,用带血的指在耕儿左臂肩膀上画了一朵她非常喜欢的美人娇花,写了刘玉娇个字,哭着说:耕儿,这是妈妈最喜欢的花朵,妈妈要走了,如果我们还能够在阴界相见,或者来世再阳界相逢,这朵花就是见证。

随着一口一口的乳汁进入耕儿体内,耕儿一截一截地长到两岁孩子大小,而刘玉娇的魂六魄也随着乳汁一截一截地被吸进婴儿口。

刘玉娇的魂六魄消失后,耕儿跳到地上,伸了伸懒腰,拍了拍双,走到刘玉娇最后一魄面前,眼露红光,恶狠狠地问:娘,杀你的人在哪里?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刘玉娇剩下那最后一魄虚弱地指着我说:耕儿,这是你爸爸,他知道是谁杀了娘,他会带你去报仇的。

说后,刘玉娇最后一魄依依不舍地飘进了婴儿的小嘴,逐渐就鬼身全无了,婴儿意犹未尽地咀嚼着,又长到岁大小。

婴儿见妈妈突然不见了,指着我说:老爸,我想起来了,杀我娘的人就在楼上,你带我去杀她。

耕儿一半鬼身,一半人身,食用了母亲的全部魂魄,凝聚了向掌官和母亲所有的怨气,遗传了向掌官大部分法力,极有可能还将马夏蝉施展在刘玉娇身上的法力也集成了,才在十几分钟之内长成岁孩儿大小,威力时分强大。

我在“钟馗堂”没有学习过如何处置这种孩子。但是,他身体毕竟有鬼的成分,用镇鬼符、捆鬼绳应该起作用。我故意露出不高兴的脸色,说:耕儿,你不穿衣服,这些阿姨都在羞羞你呢。来吧,爸爸先给你穿一条小裤子,将小弟弟盖住。然后,我们一起去找杀妈妈的仇人。

耕儿兴高采烈地走到我面前,“啪啪”地拍打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说:杀了熬汤喝,我肚子饿得很。

我说:去杀人怎么能够赤身**呢?要穿衣服才行。你先把眼睛闭上,爸爸要给你一个惊喜,看爸爸给你准备了什么新衣服?

耕儿幸福地闭上眼睛,我迅速摸出两张镇鬼符,双夹击,同时贴在其眉心和背心,他“啊”地一声尖叫,迈不动步子了,但还是怒睁着双眼,紧握着拳头要打我。

镇鬼符一旦贴在鬼魂眉心,当即纹丝不动。这鬼婴刹那间被贴了两张镇鬼符,居然还能够怒睁双眼,紧握拳头,威力让我冷汗直流,我马上抽出“镇鬼绳”,将他双双脚牢牢地捆住。

李梅流着泪抱起耕儿,拍着其后背,说:耕儿,爸爸不乖,和你闹着玩,居然把你吓着了。不怕,阿姨和你一起找妈妈去。

我转过身,痛苦地擦拭着眼泪,说:师傅,拜托了,我们一起把它送到“钟馗堂”,请我师傅消解它的怨气,再作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