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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郡主翘盼许终身 玉麟血溅提督门

少侠臧玉麟为了给父亲报仇更名改姓叫心艮,到提督府在魔女魏银萍的帮助下当上了护卫统领。别看老贼魏忠英提拔臧玉麟,心里可一点都信任。

他见臧玉麟和他女儿走远啦,和孙三元李四季说:“二位,这个姓心的不请自来,怕与臧礼甫之死有关。方才在前厅我已叫中军官魏豹去调查,看看臧礼甫家还有什么人?有无子侄?与这个人可有关系?虽然他们官职在你们之上,那是为了安慰银屏也是稳军之计。你们二位乃是清阳宫的人,是我的心腹。共同辅保九千岁,方才是之事还请谅解。一旦查出心艮是仇敌,立即要了他的性命。”

孙三元李四季这两个魔头顿时疑云立消,“哎呀,还是大人英明,哼,那姓心的小子不可靠。”

就在这个时候中军魏豹走进书房,“回禀大人,卑职派人现已查明臧礼甫在杭州并无亲戚。他只有一个儿子叫臧玉麟,十二岁那年得中童子县考第一名。后来得暴病身亡。”

“哦,臧玉麟死了?死了多少年?”

“六年”

“这六年吗,哎呀,跟这个姓心的年纪正好相仿啊。”

孙三元说:“难道大人怀疑臧玉麟没死,是诈死瞒名,难道臧玉麟是心艮?”

“现在说不好,可是不可不防。魏豹啊,老臧家的人呢?”

“据我知道,臧礼甫死了之后他老婆失踪啦。家中男女仆人都走光了,只有一个年老的管家看门。”

“全部都跑啦,你派人打探看臧礼甫老婆在什么地方?把她抓住,还要找一个在巡抚衙门老当差的,反对巡抚的人。叫他到提督府辨认一下,看看心艮是不是臧礼甫的儿子?”

“是”

“等等,此事一定要瞒住郡主不能让她知道。”

“是,遵命。”魏豹答应着退了出去。

这老贼太过奸诈,来自己的女儿都不信任。雁山八魔的孙三元、李四季可高兴啦。

“大人,您这次到江南关系重大,两江一带官员多是臧礼甫的同党。他们对九千岁阳奉阴违,臧礼甫虽然已死。怕余党来报仇,调查心艮的事情那可得费力啊。我有一条妙计,立刻能试出心艮是不是臧礼甫的人,能立竿见影。”

“哦,孙将军你有何妙计啊。”

“大人,您附耳过来,您只需要这么这么办。”不过此事一定要瞒着郡主。

“嗯,好,就这么办。”老贼一听喜上心头,“如果他真是来提督府卧底,你们把他碎死万段,照计行事。

这两个魔头,把一切布置好了。魏忠英正想派人去找魏银萍,姑娘不请自己来啦。

乐乐呵呵的说:“爹,我把心将军安排在西跨院住,你说晚上请客。找谁作陪呢?什么时候开宴呢?”

“儿啊,作陪的当然是我女儿喽。”

“嗯,我娘也得来,叫她也见见心艮。”

“行,行,都依你。这么办再过半个时辰就开席,不过、、来,你坐下。为父有句话要问问你,你可要实话实说啊。”

“爹,我什么时候在您面前说过谎话呀。”

“哎,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今年十**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户人家的女孩十四五岁都给了婆家。可你到现在还没有定亲,京都那些王孙公子你全看不上。可你为什么对心艮这么关心呢?说实话孩子,你是不是、、、、”

“哎呀,爹,你怎么这么说话啊?”魏银萍被父亲问的面红耳刺、粉颈低垂。

“嗳,是是、、这话不应该当爹的问,应该叫你娘说。可你是练武之人不该小家子气,该怎么地就怎么地。为父心里好有数。”

魏银萍一听就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爹,心艮是比那些王孙公子强多啦。对我又有救命之恩,至于终身大事还需爹娘做主。我听爹您老的,不过心艮家境贫寒。我怕您老人家不同意。”

魏忠英一听哈哈哈大笑,“哦、、我女儿到底有意中人喽,为父也高兴。嗯,你眼力高明识人物啊。心少侠人品武功皆是上品,乃人中龙凤。虽然出身低微,将相本无种。老夫绝无门户之见。你去把他叫来,为父在大厅等候,老夫自有主意。”

下面话不用明说魏银萍也清楚啦,哦,爹爹同意这门亲事啦。只是要找心艮当面提亲。

她羞羞答答的说:“我娘还不知道呢?”

“嗨,你叫心艮上大厅找我,你到后面和你娘说她会同意的。”

“嗳”姑娘欢天喜地走啦。魏忠英心里念叨:傻丫头,真好糊弄。

魏银萍脚步轻盈的来到西跨院,里面有三间房。周围用青砖搭的花墙,上面摆着不少木本草本的花。门前一堆毛竹,青枝绿叶十分优雅。

转眼天已黄昏,魏银萍放慢脚步轻轻的推门走进屋内。猛见臧玉麟正呆呆的站在窗前,魏银萍看着心上人的后影就像吃了蜂蜜一样。从嘴甜到心里,真是芳心似醉。很不能一下子扑到情人怀里以解相思之情。可是她贵为郡主,大家闺秀男女有别束缚住了这个多情女子。

低声呼唤:“嗳,心艮。”这一声叫的分外不一样,一不叫少侠二不叫心统领。心艮多亲切啊。她就认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啦。姑娘越这样,臧玉麟越害怕。他知道魏银萍对自己一片痴情,可咱们俩是冰火不同炉的死对头啊,根本无法结成连理。你这是何苦呢?叫我也为难啊?

半天臧玉麟才转过身来,“哦,郡主来啦。”

“嗨,你怎么张嘴郡主闭嘴郡主,不会叫点别的吗/?”

“是,小姐”

“什么小姐大姐的?难道我没有名字?”

“噢,小人不敢以小犯上。”

“哎哟,我的妈哎,叫我名字就以小犯上啦/我不怪。我就爱听你叫我名字。”

“哎哟,请郡主不要难为小人。”

魏银萍有点生气啦,唰啦把脸撂下来啦。“哎,我说你是傻子你是呆子啊?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意。”

臧玉麟想我明白,我明白什么/?我就明白你爹杀了我父亲。咱们俩是仇人,别套近乎。想到这里臧玉麟没有说话。

魏银萍说:“啊、、我懂啦,自从你到了我家脸上没露过笑容。想必你有心上人,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对不对?‘

“郡主,属下自幼命薄书浅,家里一贫如洗。每天除了练功打材,从不懂什么叫心上人。心上人是什么意思?”

“嗨那我就问你,你定亲了没有?”

“没有”

“哎哟我的妈哎,多亏你离开了荒山老林,你再要住几年啊就成了石头人啦。行啦,行啦我也不跟你置气啦。告诉你我父亲在大厅等你,有话和你说。你可千万不辜负他老人家一片心呢。好啦,我走啦。回头我找你。”说完深情的看了看臧玉麟,又告诉他去大厅怎么走。然后离开了跨院奔后院找她母亲。

臧玉麟被郡主说的心乱如麻,离开了小跨院。看刚才魏银萍的情形,可能老贼魏忠英要当面提亲。这可怎么办?这门亲事不应,我在府里住不下去。应下,那可真成了卑鄙小人。两家死对头怎么能结亲呢?

要是假应下呢?不行不能骗人家姑娘。

思思想想来到前院大厅门外,抬头一看臧玉麟就是一愣。只见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特别肃静。臧玉麟心中一动放松了脚步。按理说到了这个门前要报告,臧玉麟藏了个心眼。他太想报杀父之仇啦,没有机会啊。这会没人,魏忠英找我能不能有下手的机会。想到这里他悄悄的进了大厅,抬头一看。啊,臧玉麟全身的血液呼的一下子都撞到顶梁。只见他的东面是屏风,屏风的前面放的床榻。老贼魏忠英躺在床上睡觉呢,一股复仇怒火腾就燃起来啦。

臧玉麟脚下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八字形,他要干什么?他想扑过去一掌击碎老贼的天灵。我把他打死就是被人包围把我碎死万段我也值啦。想到这里往前刚要进身,猛然一惊,不对,别说魏忠英是两江水路提督啊,就是一般人也不会这么大意啊。尤其那八魔的二魔是江湖人啊,江湖人嘴狡诈,他是护卫寸步不离魏忠英左右。为什么擅离职守?而且我听他们念叨害了我父亲之后,个个心惊肉跳。昨天晚上我到府上寻仇,已经引起警觉。为什么今天这么粗心?是不是敌人故意试探我?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放松了身体,静静地等候。臧玉麟聪明啊,这招棋叫他走对啦。这正是魏忠英设下的圈套。他想挖下陷阱擒虎豹,撒起香饵钓金鳌。

孙三元给魏忠英出主意,你假装入睡,我带人埋伏在屏风后面。看看这个心艮有什么举动?就这样孙三元、李四季带着八名弓箭手早早的就埋伏在屏风后面。臧玉麟一进门这几个人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臧玉麟有一丝异常举动。他们立刻下死守,那知道臧玉麟识破机关。

这样一来魏忠英闹的太难受啦,因为他装睡要装的像啊。身子又高又大又胖往床上一趟不能动地方,算是遭了洋罪啦。心里把三魔四魔骂了祖宗八代,看来这个心艮不是臧礼甫的人。

正不敢动地方,这时候魏银萍搀着她母亲来到大厅。“娘,快走啊,心艮就在里面。”

“银屏啊,你把心艮说的像花一样。真的假的?”

“娘,你看看不就知道啦,我说的还不如他本人好呢。”

娘俩往里一走,魏忠英故意的装作被惊醒。一起身坐了起来。

“哎哟,心统领啦?多有慢待,请坐。”

“谢大人”臧玉麟的话,老东西别装蒜今天小家雀要斗一斗你这老国贼。

银屏一瞧这情况不对,忙说:“心少侠,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是我娘。”

“喔,老妇人,您好。呃、、、郡主你看。”说着他用手一指屏风后面。

魏银萍多聪明啊,打个垫步身体噌就来到屏风后面。往哪里一瞧,后面蹲着**个。孙三元李四季外加八名弓箭手。

“我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噢噢噢噢、、、”这几个人急急忙忙跑出大厅,魏银萍就明白啦。我爹是骗我啊。方才他跟我说的好像是要给我提亲,可是他弄这么多人躲在屏风后面。明明是暗算心艮,他不信服心艮就是没有看起我。想到这里魏银萍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爹啊,我明白啦。你听外人话不信女儿的。那好我这就回京城,不给爹爹你添麻烦。”说着转身要走。

臧玉麟一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忙来到切近深施一礼。“大人,不能因为我使大人和郡主你们父女不合。心艮何以为人,就此告辞。”

这个时候魏忠英对臧玉麟的防范心已减,爱才之心油然而生。哈哈哈一笑,“哎呀,银屏啊不要生气,心少侠不要多心。为了报答你对小女救命之恩。我决心成全你们二人。”

臧玉麟原以为魏忠英以女相许,自己进退两难不好回答。魏忠英这样讲,他反而有借口啦。

“大人,谢谢您的美意,我是山中草木之人,郡主是龙生凤养。我怎敢高攀,再说心艮到此寸功未立。这么办吧,至于我和郡主之事他日再议。”

就这句话不但魏银萍连魏老夫人都高兴,这小伙子有志气。不由得仔细又看看眼前这个心少侠,是越看越喜欢。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又一眼,一口气就看了二十八眼半。怎么看怎么喜爱,嗯,要把银屏许配给心少侠真是郎才玉貌天生一对。

可是魏银萍不高兴,臧玉麟把脸也转过去啦。魏忠英一看这么不愉快,赶紧说:“萍儿,你和你娘和心少侠到花园凉爽一时,待会老夫派人相请给他迎风。去吧,去吧。”

魏夫人明白丈夫的意思,是怕女儿不高兴。急忙带着魏银萍和臧玉麟到花园去了。

魏忠英折腾半天还真累啦,这时候孙三元和李四季进来啦。魏忠英把脸一沉,“都是你们两个疑心疑鬼的给我出这个馊主意,叫我遭这个罪。看,憋的我一身汗。你们看见什么可疑之处啦?”

“大人,可疑之处有三点。”

“讲”

“第一,这个心艮来到大厅外不告进,偷偷的进来就没安好心。第二,他见着大人您在那里睡觉目露凶光,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还不说浑身用力,您看他站那个地方脚成八字形,砖土下沉说明他想下狠手又停下啦。第三,我看的非常仔细这个人长的像臧礼甫,你琢磨琢磨。”

“哦”魏忠英眨么眨么眼睛,对啊,那天我和臧礼甫坐在对面喝酒。这心艮长的和他一模一样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啊?

他腾就站起来啦,“好啊,鼠辈竟敢找上门上?”一伸手从象皮壶抽出一支令箭,他要下令抓心艮。

旁边李四季一摆手,“大人,慢,虽然我哥哥说了这几点。不足为证,您等一等,等魏中军给您送信。

就在这时,魏豹进来啦。“大人,我已经找到臧礼甫府里一个老当差的,这个人姓臧叫臧田良。三年前因为赌博偷盗被臧礼甫驱逐出衙门,他说他认得臧玉麟,小时候抱过。

“好,把他叫进来。”

时间不大从外面进来个尖嘴猴腮的人,“参见老爷”

“你叫什么”

“我叫臧田良”

“你在衙门当差多少年?”

“开始我在臧礼甫大人家当仆人五年,后来到衙门又当差二年。因为有点小错被他们赶出衙门。”

“噢,有点事情你替我办,一会有个人叫心艮。你仔细看看,看看他是不是你的小主人臧玉麟?咱们可说清楚啦,你要说实话。胆敢隐瞒我要你狗命,要是认错了人,冤枉了好人我也饶不了你。”

“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就这样孙三元李四季个准备兵刃把臧田良领到后面隐蔽起来,为了防止万一调来二百名长枪手、二百名弓箭手守在两厢,听候号令。

再看魏忠英挎上三尺龙泉剑,吩咐中军。“去,到花园单调心艮。”

“是”时间不到,心艮被领到大厅之外。中军向里面报信,臧玉麟往里面一走就觉得气氛不对。不叫魏银萍不叫魏老夫人,怎么单叫我呢?既来之则安之怕也没用。

他大步来到魏忠英近前,“大人不知道唤属下有何吩咐?”

“嗯,没什么,有个人想见见你。来人啊,把他带过来。”

臧玉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时从屏风后面转过来一个人。尖嘴猴腮的,他凝神一看这不是我们府里的仆人臧田良吗?当初臧玉麟十二岁离开家记得住这位老仆人,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脑袋就像炸开一样,脊梁沟都冒凉气啊。

哎呀,恐怕我身份暴露啦。如果臧田良不忘旧情,他不说出我是臧玉麟还许能在这里多呆几天。他要是真说出来我呆不了啦。怎么办?他正在琢磨呢?臧田良早已认出眼前的心艮就是六年前失踪的小主人。虽然臧玉麟离家这么多年,儿时的相貌没变多少。

尤其这臧田良是他家的老仆人认出来啦,这个小子小米嘻嘻的过来。“哎呀,公子你回来啦?”

臧玉麟一卡完了,再也瞒不住啦。怎么办?只可硬拼。想到这里往前一进身左手抓住臧田良的袄领子,右手啪点住他的哑穴。一扬手嘶嘶、、、把臧田良扔到大厅外面。这还是手下留情啦,不然一掌就臧田良怕死。一转身噌、、直奔魏忠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