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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偷人判案

他一点也不顾及这是公堂之上,刘为气得一拍惊堂木。

百姓们都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严孟氏哭道,“大人,他胡说,这明明就是他写的!”

“臭婆娘,给脸不要脸了,要不是老子喝醉了,哪里会写这东西?怎么?不让你出去勾搭人,就想是诬赖我吗?”严华作势又想打人,“大人,这毒妇在家上不孝敬公婆,下不教育孩子,还背着小人出去tou汉子,找他们孟家,他们也不管,就会拿银子拿铺子堵我的嘴。如今更是一齐诬陷于我,小人请求大人,判我们和离,这种女人,小人不要了。”

“啊,竟然是这样?”

“是啊,怎么会是这样?”

“想不到孟家竟是这种人家!”

围观群众惊讶,刘为也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骆轩笑道,“孟老爷,你们孟、严两亲家的家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去你们的铺子吵,原来是因为这样,你们才给人家铺子啊!”

他脸上挂着笑,说得老百姓纷纷点头。

“这世上哪有傻子,白白让人占便宜,原来是自己理亏。”

孟老爷脸涨得通红,“你胡说,他分明是去铺子找麻烦,想要谋夺我们的铺子,根本不是、不是……”他说不直去了。

“不是什么?不是你孟家嫁出去的姑娘tou人?”骆轩一脸戏谑,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而严华还在说,“大人,请判小民与这贱女人和离吧,”他又恶狠狠的看着严孟氏,“哼,和离之后,我一两银子也不会给你,让你的明哥哥养着你吧。”

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说出来了,看来,这严孟氏外头有人是假不了了、

严孟氏急急地辩解,“大人,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是他、是他说谎!”

严华气得又扑上去,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死不悔改的dang妇,都被我发现了,你还敢狡辩,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今日若不判我们和离,回去,我就让乡亲们把你沉塘!”

严孟氏吐出一口血水,还要再说,严华的巴掌又上去了。

自己的女人在外面tou人,这可是奇耻大辱,哪个男人受得了?

刘为实在看不过去,拍着惊堂木,“肃静,”他对孟老爷道,“孟老爷,既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本官就不审了,和离与否,你们两家决定吧,明天再议税赋的事!退堂!”

孟老爷急道。“大人,这不是真的,小人的侄女没有tou人,是严华、是他们胡说的!”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骆轩。

骆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孟老爷,虽然我与你对簿公堂,可我们说的是税赋的事,不是你们谁谋谁家产的事,你们那点小家产,小爷我完全不放在眼里。可你若是攀诬我,”

他没有再说,身上气势一冷,孟老爷说不出话来了。

“笑话,小公爷什么身份?他当年给少夫人的嫁妆,都可以买下几个孟家了。”

“就是,若是严府和卢府亲近,哪里需要谋别人的财产?”

“是啊,可他们不亲近,小公爷也没有理由去帮他们了啊!”

“就是,严家和孟家,谁谋夺谁,还不一定呢,”

众人嘻嘻哈哈地看着热闹,那边,严孟氏已经被打得头晕眼花,昏昏沉沉了。

严华没好气地对孟老爷道,“这个女人,我不要了,你们自己领回去吧,她那个jian夫,就是你们家庄子里的小管事,改天,我就让人把休书送到孟家去。”

他走了,临走还狠狠地朝着孟家的人呸了一摊口水。

看他乖巧的样子,卢母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眼泪流了下来,拿出帕子却是给他擦脸,“还疼不疼?你这孩子,傻呀!这可是京城,怎么就不改改你那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性子,现在,吃亏了吗?你爹娘呢?他们可有来?”

严华缩着脖子不说话,只是摇头。

“岳母!”卢母正想再说,却看到骆轩出来了。

她眼泪一抹,迎上前去,“姑爷出来了,怎么样了?结束了吗?”

骆轩摇头,“刘大人说明日再审,”

卢母走到严华眼前,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你娘在家到底是怎么管你的?成天不上进,仗着家里那一点薄产,天天在外面瞎混!”

严华小心地看了骆轩一眼,不敢说话,他可以跟自己的爹娘使性子、发脾气,可却不敢对这位姨妈怎么样。他清楚地记得,骆轩身后的人,在那个深夜,拿着明晃晃的刀,抵在自己的裆部,一字一句地教自己说的话,连脸上的表情,都要求估得毫无破绽。那人走后,他才发现自己被吓得尿了一裤子,还做了整宿的噩梦。

骆轩却笑着道,“岳母不用操心,他们都是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卢母道,“这不是连累了你吗?”

“无妨,没有的事。”

卢母松了口气,拽着严华往前走,“走,跟我回卢府,我们呀,搬家了,没有我领路,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地方,先把伤养好,不然,你娘看见了,又要心疼,还要埋怨我没有照顾好你。你说你,真是的……”

知道卢母是个嘴碎的,骆轩失笑,跟在后面,与他们一起去了卢府。

“这严家和卢府,果然没有往来了啊?”

“那当然,还能骗人不成,以前在平康坊,严家都不上门走亲戚呢,”

“真是傻了,要是跟卢府关系好,国公府还不知道会白送他们多少好东西呢?哪里用得着去找什么孟家联姻,”

“就是说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呀。”

“现在,想抱估计也抱不上了。”

严华一声中吭,老老实实地让卢母拉回了卢府。

而严孟氏,在大堂之上被自己的夫君抖出tou人之事,又当众羞辱,晚上竟然悬梁自尽了,孟老爷没有这当事的证人,也就不提谋夺之事了。

虽然严华就在卢府,但孟老爷可不敢去闹,而是派人去严家要说法去了。

骆轩听后,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

由于孟家的事,案子又推迟了几天才审理。而升堂那天也很是让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