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这？”余笙站在楼外，又被惊喜了。楼层不高，房外的墙上被涂满了颜料，从远处看能看出是一幅画，窗台的阳台外放着盆栽，楼下的小店搭着彩色的棚子。这一切符合余笙对国外生活的向往，文艺气息的小楼，房子不大，足够温馨。养一只猫，有阳光时和它一起在窗台晒暖阳。
“嗯。”顾清让搂过她，手上提着介川的行李，走进去。这栋楼住的都是艺术家，没有名气和小有名气的。黑人小子死活要把他的房子腾出来，让顾清让住进来。
“他是搞艺术的！？”余笙有些惊讶，看不出来，一身的街头气息，居然是玩艺术的人。
他也笑，“我也觉得不像。”他关上门，把行李放在客厅，“不过这房子是他父母留下来的。他们长期在国外旅行，所以偌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一人。”
她环视着屋子，屋里的物件都很艺术，墙上挂着不同的画。每一处都充斥着艺术的气息，感觉自己被艺术熏陶了。“他父母也是搞艺术的？”
他们的行李被放在客厅的角落里，顾清让拿出来，把行李箱推进房间。给大家分配，“只有三间房，你们三个各一间，我睡这里。”他指着麻布沙发。怎么能又睡沙发呢！余笙抢答道：“我和奈禾一间，你睡房间！”
怕他拒绝，态度强硬一分：“不准拒绝！”
他愣了几秒，笑了，“好。”
吃过晚饭，余笙洗了餐具，留奈禾和介川在客厅看电视。她轻手轻脚上楼，顾清让接到电话就上楼，十分钟都过去了，还在讲啊！
推开门，他站在窗口，背影高瘦，两腿修长。一手插在腰部，一手拿着电话，是不是低头看地板。余笙站在门口，等着他。待他打完电话，还没转身就说：“又不穿鞋！”
刚才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故意把鞋脱了，不然奈禾知道她跑到他的房间来，今晚又不安宁了。余笙下意识看自己的脚，动了动脚趾，又被发现了！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叮嘱着：“脚放上去。”
“脏……”在地上走了那么久，脚底一定很脏。她把脚吊在床边，不愿放上去。
他不语，转身走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盆水，手上搭着帕子。一只手提着一双拖鞋。把盆子放在余笙脚边，把她的脚放在水里面。余笙一看这架势，慌了。
“别动！我……我自己来。”说着把盆往旁边挪了一下。他又把盆拖回去，再次把手放在水里，抓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
“老是不穿鞋，让你长点记性。”他知道余笙会躲闪，故意用这招来对付她，若是下次再不穿鞋，他还会给她洗脚。余笙发誓，这真的对心脏打击太大了。重来没人给自己洗过脚，有点受宠若惊，内心哭嚎，下次再不会不穿鞋了。
她紧张到不敢动，整个人僵直地坐着。大脑已经浆糊了。他动作很轻，水浇在脚背上，温水覆盖在脚背上，更浇在心上。余笙这辈子都会记得他最后说的一句话：“若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洗一辈子。”
这不是最美的情话，却足够让她沦陷。她幻想着老了以后，她和顾清让住在一间小房子里，不需要太大，有阳光照射，风雨吹不倒。吃穿住行可以不昂贵，够用就好。养一条大狗，养一只小猫。夕阳西下时，携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相互扶持，走一辈子。顾清让，你知道吗，我早就打算和你过一生了，如果她不出现的话。
“姑奶奶，我还困着呢！”头发蓬乱的奈禾穿着睡衣，一头栽在床上。余笙拖了她几次，依旧倒下。
最终放弃了，假装要走，一边转头看她的反应：“好吧，看来今天只有三个人去环球影城了。”
昏睡的人一下立起身，眼睛大了一圈，“等着我！”
楼下的人已经收拾完毕，两个人对坐着，不知在讨论什么。余笙发现，介川面对顾清让的时候，话格外多。每次她一走进，两人交流便结束了。这次也是，介川听见脚步声，就不说话了。
“等她收拾完就可以走了。”余笙在顾清让身边坐下。忍不住好奇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男人间的话题。”介川插话着。这不意思很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嘛！余笙望着顾清让，打算换个路径得答案。
“你猜。”
……
好吧，这两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