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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软玉温香

每个月雪花银,可足足有五俩之多。

而诸多龟公岗位中,最悲惨的因该算是‘夜郎龟公’了。

韦浩当初被陈玉所救,从事的便是夜郎龟公,那可不是所谓的陪窑姐姐们,一夜七次郎,五次郎,而是倒夜壶的差事。

又是污秽之极的工作,薪酬不高更加别提有揩什么油水。若是哪天老天开眼,窑姐姐们心血来潮说不定还会赏几个铜钱,而夜郎龟公更多的是被窑姐姐们呼来喝去。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牛少,苦不堪言。

“一不小心,老子又升级了?”韦浩错愕中回神,他开始崇拜自己了。

老鸨子扭动着风骚的身段离开后。西门安仁得意洋洋的摇起折扇,对韦浩道;“怎么样?子陵兄弟,以后多学着点!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有银子,什么样的女人拿不下?谁给本少面子,我就给谁银子!”。

“西门哥说的极是!”韦浩脸色一幅受教模样,心中却笑翻了天。骂那小弟弟不硬的,就这点理论水平还在本少眼前卖弄?老子出来混的钱都可以把你砸趴下。

不过,韦浩此刻的确笑的真诚;“短短俩个月,从夜郎龟公就升级成了二档头,那可是别的龟公十几年也难以做到的位置啊!昭若楼行政岗位他娘的少,要说龟公界的霸主黄貂财算是行政经理。怎么的,自己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主管了!”。

韦浩心情大好,连带着看西门安仁那全是麻子的大饼脸也变得格外赏心悦目起来。

从妈妈桑陈水花离开后。平日眼高于顶,从不拿正眼瞧他的柳花舞和柳花颜俩位当红窑姐姐,对他也火辣辣的热情了起来。

“子陵哥哥,这紫光液,妹妹我先饮一杯!”柳花舞媚眼如丝的瞄了眼韦浩,杯酒美人,香舌舔去唇角还残留着一滴的紫光葡萄酒,极为诱惑。

“子陵哥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同姐姐饮了一杯,妹妹这杯可不能不喝!”柳花颜见被花舞抢了先机。她不甘示弱的举杯,将幺蛾身段,白花花的胸部尽朝韦浩胳膊上摩擦着。

“陵哥哥!…….”

俩位昭若楼当红的窑姐姐各施手段,媚眼如丝,风骚入骨叫韦浩差点‘擦枪走火’。从颐气指使到现在献媚无比。韦浩心中乐的直哼;“想当初,老子刚刚出来混,浑身上下就带一把枪啊一把枪!……”。

虽是夜幕初开,华灯初上。不过来昭若楼销魂的窑哥哥们还真不少,楼里楼外到处莺莺燕燕和客人门打闹着,窑姐姐们还都很有职业素质和职业道德。

韦浩记忆犹新,还记得第一次当‘夜郎龟公’时的震惊,窑姐姐们井然有序,已经颇具现代化夜总会模式,估计是受过良好的职场培训的。

西门安仁双手纯熟的在左右俩窑姐姐丰臀上摸索着,看见韦浩竟在柳花舞和柳花颜俩算是当红姑娘中间,巍然不动,顾自如我,竟然颇具几分柳下惠的风范。西门安仁很是奇怪道;“寇兄弟,怎么的?对这俩位姑娘不满意?”。

公子桂和周公子周瑾文,闻言也疑惑的停止了手指的游走。

见诸人目光望向自己,韦浩笑呵呵道;“西门哥,周兄和桂兄,小弟一时对这里还不习惯!”。

“有妞不玩,难道寇兄弟年纪轻轻的,下面就不举了?”西门安仁盯着韦浩,目光狐疑中竟夹带着浓浓的惋惜。

公子桂闻言,望着韦浩双眼一亮,竟透着深深喜意;“莫非…难道…..子陵兄,子陵兄也同我一样?要子陵兄除女子外也喜欢男子,不清楚我是要当‘攻’还是充当‘受’。看字陵兄的壮硕体魄,我便是当‘受’也别有一番销魂!”。

韦浩自然不清楚俩位公子哥心中所想,否则的话,要是在现代,韦浩肯定会点上三根香烟,狠狠的膜拜下俩位窑哥。

寇兄弟毕竟就一小厮,能花得起银子?周瑾文眼珠一转,倒是开窍;“哈哈,兄弟尽管消费,出来玩不就寻个销魂?银子的事情有西门兄在场,不值一提!”。

西门安仁双眼一眯,顿时恍然道;“哦,寇兄弟你担心这事!放心,银子的事爱咋花就咋花,本公子别的没有,就银子多!”他拍拍胸脯,豪情万丈。

“不愧钱多胆气壮,看来不和这西门哥一起嫖过鸡都难了!”韦浩心中暗暗坏笑;“什么叫兄弟?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鸡。抗枪就西门安仁这三位窑哥哥的身份,那是不可能了,不过怎么的也算得上半个兄弟!”。

在西门安仁三位窑哥哥一再要求下。

韦浩这经验丰富的“初哥”只好勉为其难的上手了。韦浩是个俭朴的人,既然有人掏了钱,自己再去浪费那就是可耻了,柳花颜和柳花舞俩位窑姐虽然不是昭若楼的花魁,身材倒是不错,勉强摸摸倒是凑合。

韦浩嘿嘿一笑,扭扭捏捏不是他的性格。想当初为了卧底进文远集团包装,他怎么说也是‘大洋路’、‘夏河商城’几条街的扛把子。有人请客,韦浩也不再客气,上下齐手,他动作熟稔,很快就将双柳姐妹花弄的‘*上身’。

“寇兄弟真是初哥?”西门安仁困惑的目光扫向周、桂公子。周、桂公子均是双肩一耸,满脸不解样子。

——这也算初哥?

三位窑哥看着韦浩上下其手,双手在俩小妞怀中游走如蛇,将‘娴熟’俩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自信心又受到了一阵空前的震撼打击。……

“公子岳,您看,是,是西门安仁那家伙!”三楼的回廊,一蓝衣公子刚刚临厕回来,看到西门安仁,顿时兴奋的朝内包房叫嚷着。

“西门安仁什么家伙?”一席锦衣,腰缠麒麟玉的公子哥,正软玉温香,一只手在左边姿色上乘的小妞身上游走,不耐烦嚣张道。

蓝衣公子哥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微醉的脸色变得有些窘迫。

“什么?李子墨,你小子说的是谁?”突然,锦衣公子岳仿佛酒意微醒,听清了蓝衣小白脸李子墨的话,一把推开左右昭若楼头牌窑姐。

顾不得俩位当红的窑姐姐,黛眉微蹙,风骚中的不满。

李子墨对着那锦衣公子献媚道;“西门安仁,公子岳,楼下那厮就是西门安仁!”他十分清楚公子岳的来头!

——临都知府之子,临都城第一衙内!

“哈哈哈,果然是西门麻子!”公子岳在一群公子哥簇拥下,扶着回廊杆沿看清后,冷哼一笑;“没错没错,正是那西门麻子!还有娘娘腔公子桂那几个家伙!”。

公子岳双眼聚光的一眯,他看韦浩又是冷哼一声;“西门麻子,果然是下贱东西,和这窑洞拉皮条的也能混在一块?”。

公子岳话音刚落,周旁的公子哥全都附庸着哈哈大笑。

在临都城,公子岳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衙内,其父官居从四品,乃是临都知府,这一群公子哥虽然家境不俗,然同公子岳一比较,自然就成了萤火之光。

西门安仁虽然家财万贯,在临都衙内圈子中也算的上一号人物,不过最为主要的,还是因其背后靠山乃是‘镇南侯’。

公子岳的父亲,乃是临都知府,掌控一方的封疆大吏。

而镇南侯‘夏侯庶’授有超品爵位,地位尊崇无比,麾下拥有各类奇人异士,客卿三百余人,是跺一跺脚整个临都城都会颤三颤的人物。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在一定程度上,镇南侯和临都知府是相互制衡,也是彼此眼中钉。

“公子岳说的极是”李子墨双眼溜溜的一转,满脸献媚笑道;“就西门麻子那下作东西,也只配在那些拉皮条的面前,显摆显摆!”。

这话让公子岳在内的诸衙内,又是一阵哄笑。

衙内内俯视下望,将西门安仁一桌看的清楚。韦浩俨然昭若楼小厮打扮,西门安仁竟同韦浩这拉皮条的谈笑风生,自然就成了衙内们讥笑的对象。

虽然西门安仁背后有镇南侯那尊大靠山,不过只要不涉及双方大人物之间的政治斗争,就公子岳和西门安仁等小辈们,小小瞎闹,也惊动不了双方背后的‘大佛’。这群公子哥地位虽不比西门安仁,不过有公子岳坐镇,倒也不惧西门安仁。

一名块头硕大,虎背熊腰的公子哥豪气道;“公子岳,只要你点一下头,俺老程就拔下西门麻子几根毛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说话的公子哥叫‘程巍’,长相显老,看上去三旬出头,实际上也才二十四五的年龄,不过在这群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们中间,自然就有些‘鹤立鸡群’,其父乃是从六品的‘部千总’,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正团职’。

“粗人、庸俗!”公子岳略一思考当下否定,道;“削一削西门麻子的脸面倒是可以,老程你出马,万一西门麻子伤筋动骨了,免不了麻烦!”。

“是是,公子岳教训的是!俺老程受教了!”老程哥不迭点头,心中却乐开了花;“真当俺老程蠢蛋?早知道你公子岳不敢对西门麻子动武。老程俺刚刚说的话,不但长了威风,更表了忠心!”。

老程哥偷着乐公子岳自然不清楚。

李子墨眼珠子溜溜一转,又有了主意,当下拍扇兴奋道;“有了,武斗既然不成,不妨来个文斗如何?”。

“文斗好,李兄不愧是我等智囊,只要不伤了西门麻子筋骨,削一削他脸面,定叫他日后无颜在来这昭若楼混下去!”。

“好,妙妙妙,妙啊!”

“徐傲兄谬赞,子墨不过是想为公子岳,分忧解难,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不知公子岳的意思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