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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小的惊喜

少年时谁都喜欢过一个人,下课后赶紧去送水,牵手还要躲着老师,周末偷偷跑出来约会,吃个冰淇淋就开心得不行,发誓要永远在一起但没有几对走到最后,因为争吵时不愿意让步,赌气分手后假装不在乎,多希望每个人能珍惜这段日子,因为以后你就会发现最让你忘不掉的永远是十几岁时爱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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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那天,白冉对星辰说:"周一,我有惊喜要给你!"

星辰想了许久,都没想到会是什么惊喜。直到...

周一,上课的预备铃响起,星辰将语文书拿出来,清晰干脆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才背了一段,班主任就走了进来,敲敲讲桌。看着座位上的同学们,笑眯眯的说到:"我们班最近很吃香啊,都争着抢着要往我们班转。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白冉,是咱们的新成员。"

星辰惊讶了,微微张着嘴看着白冉。那厮倒好,很大方的介绍自己后,自觉的坐到了星辰的后面那个空座位上。

"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你真的转到文科班了?"星辰看着她坐下急忙问道,白冉和自己不一样,她的理科很厉害呢!再说了,白旭还在班里呢,她怎么会舍弃了白旭呢?这不科学啊!"你不要一时任性啊!"

白冉见星辰这样紧张自己,心里满足极了,伸出罪恶的小手揉搓着星辰的小圆脸,笑嘻嘻的说:"当然是真的啊,不然你以为我在玩过家家啊,傻子!"白冉很随意,"再说了,我理科虽然还不错,可是文科多轻松啊。我可不想在理课班里待个一两年,最后成了面容沧桑的理科生,小姐姐还要美美哒呢!"

星辰看她一副自恋的样子无语了,很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够了啊,好好说。你来了这,白旭怎么办?他那么粘着你。"

"他?他当然支持我了。"一脸的甜蜜幸福,"他本来就想我选文科,他说理科太苦了,他一个读就好,我轻松点就好了。哎,不说了,星辰咱们又在一起了,嘻嘻,高兴不?开心不?"

当然开心了,好朋友追着自己来了,这是多么温暖的事情啊。星辰点头,还拉着她的手给她介绍李思涵。

曾经的陌生不代表永恒,不经意间,某种感觉的默契延续了你我的友情,虽说网络是虚拟的,可是友情并不虚拟,虽然我们为曾谋面,可友情依然曾在,不是吗?每天依然期待你切勤的关怀和真心的祝福,我感恩:红尘中有你相伴。

有些朋友并不是刻意去认识,也不会强制自己去维持那段关系,长久不联系,就约个时间聊天,又会像从前那样侃侃而谈,聊聊最近的生活和经历,似乎有太多讲不完的故事要急着告诉对方。分别之际,偶尔感伤。分开之后,又会回到自己最初的生活,并不会影响自己好的心情,这是我认为的一种最舒服的老友关系。

放学后,云墨看到星辰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白冉转到文科班她有多开心。微微板着脸,装作不开心的样子,"和我不在一个班,你就这么开心?"

"啊?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啊。"星辰瞪大眼,"我会这样开心是因为白冉转到我们班了啊!你不会吃醋了吧?"星辰看着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你觉得呢?想什么呢,我和你玩呢,傻样!"看着星辰可爱到不行的样子,云墨心里一片柔软,"走吧,回去吧。今天我做饭。"

大手拉着小手,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在午后,踩着阳光,走在小道上。

有一首歌《岁月神偷》,唱着:"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

晴时有风阴有时雨

争不过朝夕又念着往昔

偷走了青丝却留住一个你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好的坏的都是风景

别怪我贪心只是不愿醒

因为你只为你愿和我一起

看云淡风轻......"

岁月真的很让人感到惶恐,有时,只是一眨眼,就错过了身边最好的风景。很多时候,我们其实真的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因为你不能保证,你们会永远在一起,所以,只能牢牢把握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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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的《北戴河的幻想》:......青年永远趋向反叛,爱好冒险;永远如初度的航海者,幻想黄金机缘于浩森的烟波之外:想割断系岸的缆绳,扯起风帆,欣欣的投入无垠的怀抱。他厌恶的是平安,自喜的是放纵与豪迈。

无颜色的生涯,是他目中的荆棘;绝海与凶涌,是他爱取由的途径。

他爱折玫瑰;为她的色香,亦为她冷酷的刺毒。他爱搏狂澜:为他的庄严与伟大,亦为他吞噬一切的天才,最是激发他探险与好奇的动机。

他崇拜行动:不可测,不可节,不可预逆,起动,消歇皆在无形中,狂风似的倏忽与猛烈与神秘。他崇拜斗争:从斗争中求剧烈的生命之意义,从斗争中求绝对的实在,在血染的战阵中,呼吸胜利之狂欢或歌败丧的哀曲。

幻象消灭是人生里命定的悲剧;青年的幻灭,更是悲剧中的悲剧,夜一般的沉黑,死一般的凶恶。纯粹的,猖狂的热情之火,不同阿拉亭的神灯,只能放射一时的异彩,不能永久的朗照;转瞬间,或许,便已敛熄了最后的火舌,只留存有限的余烬与残灰,在未灭的余温里自伤与慰。

此时摸索潮余的斑痕,追想当时汹涌的情景,是梦或是真,再亦不须辨问,只此眉梢的轻皱,唇边的微哂,已足解无穷的奥绪,深深的蕴伏在灵魂的微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