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堰帝都天启城,曾经的英雄王陆林峰忽然出现。带着对这世界深深的恨意。
曾经没有完成的屠城,他今天准备一次屠个够。
一座天启城,一半生一半死。
风中,雨中,大堰天统帝出现在陆林峰面前。
作为整个大堰唯一的卡帝,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之前的傲气。
他像一个普通人,在风雨中煎熬。
"你不该来这里的。"
他这样说。
面前的黑衣人,死去多年的陆林峰笑了,他笑天统帝天真。
区区一个噬心虫就以为可以杀死我吗?
怎么可能,你觉得这现实吗?
"有些事,你似乎不知道,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在地球是怎样的存在?"
"你,一个疯子罢了。"
天统帝阴冷着双眼,冰冷的看着陆林峰,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尽管他很是不爽,却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
黑衣人捂着肚子放肆的笑着,他面色冰冷的看着天统帝,露出了小丑一样的面容。
"是的,我是一个疯子。在没被那个小鬼发现前,我可是一边当警察,一边当杀人犯的哦,整个山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陆林峰,想要杀谁,就可以杀谁。你可以吗?"
天统帝不屑的嘲笑。
"自然可以,我可是大堰的帝君啊!"
"不,你不可以!"
黑衣人极其疯癫的笑着,他双眼泛着金光,光芒万丈。他伸出中指指着天统帝,傲娇的抬起头,阴冷的看着他。
"在你心里还是有不能杀的人的。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谁都可以杀。"
"因为我就是十二点半杀人魔。"
说完,黑衣人一步一步的向天统帝走去。他没走一步,天统帝的压迫感就多一分。
明明,明明他才卡帝,居然会怕他。
天统帝愤怒了,他疯狂的怒吼,手指天空,大声喊叫。
"出来吧,我的奴隶们。"
卡卡罗特、更木剑八、漩涡鸣人、波风水门、金木研。。。。。。。。
一个一个都曾属于陆林峰,而现在,他们属于天统帝。
这位大堰独绝的帝王,宛若疯子,双眼猩红。面色恶毒的看着黑衣人。
他觉得自己赢了,嘴角却流出了鲜血。
"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天统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的黑衣人却笑了,他温柔的对天统帝讲。还记得你是怎么"杀"的我吗?
。。。
天统帝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
"是弑心虫,我大堰帝国的奇虫,还记得八年前灭王庆功宴,你的王妃敬你的那杯酒吗?"
"远遥本就是朕的妃子,不过借你用几年而已,你还当真以为自己魅力无数吗?"
为了大堰,他舍弃了心爱的女人,靠着噬心虫方才能杀死陆林峰。
他低头查看手中的鲜血,浑浊的鲜血中隐隐有细虫游动。
"噬心虫,居然是噬心虫!"
天统帝笑了,痴痴的笑了。
黑衣人也笑了,得意的笑了。
"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陆林峰,那笑容,天统帝认得,那得意的样子促使他想到了答案。
然而,即便知道答案,他也不敢相信,那个答案如此厚重。
然而,现实总是要面对的。
风雨之中,缓缓的走来一个女人,看到那个女人的脸,饶是强如天统帝还是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陆林峰,你安心去死吧。"
女人面色冰冷,眼神恶毒的看着天统帝,天统帝迟疑不解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真正的陆林峰笑了,极尽疯狂的笑了。
"很奇怪吧,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
黑衣人的双眼忽然变的猩红,三个黑色的勾玉出现在他眼中。
"鲁国的刺客,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那种血继界限你怎么可能拥有。"
"移植就好了。天统,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召唤卡奴。你即便成为卡帝又如何,强大的永远是卡奴,而不是你。人类、不就是为了进化成更好的存在而存在吗?"
"训卡师这种职业已经过时了,这个时代需要的是强者,绝对的强者。"
黑衣人将手按在天统帝的脑袋上,得意的笑着。
"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你死了我就没得玩了。"
黑衣人双眼一瞪,周围环境斗转星移。两人来到了皇宫大内。
天统帝身穿龙袍,满是巍峨的坐在龙椅之上,在他的面前只有一个人,身穿王袍的陆林峰。
他手持摇扇,左摇右摇,春风得意写在脸上。
"你猜,这里是现实,还是刚刚的是现实?"
他说了句这样的话,周围环境顿时斗转星移,两人又来到了那个遍地尸体的天启城头。
噬心虫在天统帝的肚子的里来回翻滚,鲜血从他的口中不停的往下流。
他痛苦的**着,却无能为力。
死亡,生机,生机、死亡。
天统帝的世界就在这两种不断的切换。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唐国皇城南乡,夫子院。
十四先生李相赫终于从困境中清醒过来,他不在纠结自己到底是林落还是李相赫。
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做什么。
林落的渴望,李相赫的梦想,这两者并不矛盾,他决定两个一起实现。
从这一刻开始,他既是林落,也是李相赫。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下起了雨。猩红的雨,与李相赫梦中见到的红雨相似,却不同。
这场雨声势浩大,落地的红雨染起的青烟灼热滚烫。
"发生什么了?那位王死了?"
"不,是天启城的那位死了。"
天启城?
"天统帝?"
李相赫扭头,身旁一袭白衣的十二先生,面色冷漠,宛若文艺青年,面带泪光的看着天空。
天空,红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
"这个世界还真是混乱!时间没了,皇帝也没了。"
他笑着这样说。
和梦中的许含光不同,眼前的十二先生显得极其儒雅随和。
他闲情雅致的离开了,留在原地的李相赫,望着漫天的红雨,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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